苏南飞快的倒了两杯酒,递给宿月和风韶。
风韶仰头喝光了一杯酒,将杯子递个苏南,一边示意他再倒一杯,一边看向姜河道:“我来说吧。
“南国看起来非常不好,瘦的摇摇晃晃,憔悴的像干草。南国见到她高兴极了。
“南国说他觉得案子很复杂,但他被禁止对任何人说起案情和他受到的讯问,律师也不行。
“南国让宿月去找他的老师,南霖大学的教授钟墨,说只有钟教授能帮得了他。”
风韶一口气说完前半段,喝了两大口酒,接着道:“那位律师就陪着我们去了南霖大学。
“钟教授没在家,他家中枢就是一句无可奉告。
“那位律师挺厉害的,带着我们去找了南霖大学的校长,校长说钟教授请假走了,还说钟教授还有另一个身份,是联邦政府的特聘专家,说钟教授经常这样突然请假外出,时间不定,最长的一次出去了两年,最短的一次也走了两个多月。
“还有,钟教授是在南国出事那天走的。”
“怎么这么巧。”苏南皱眉道。
“看样子,南国知道他老师的政府专家的身份,但他不能说。
“那位律师说他们会动用他们在政府系统的人脉,看能不能打听到钟教授是哪个部门的特聘专家,再看看能不能想办法联络到钟教授。”
风韶说完,一口气喝完了杯子里的酒,长长吐了口气。
屋里沉静下来。
“那咱们怎么办?总不能就这么坐着吧?”曼曼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