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温暖心生一计,指着后面惊诧地大喊出声,“外面的天怎么了?”
薄凛中招了,扭头看过去。
陆温暖趁机抢走排骨,飞快地塞入嘴里。
他回头看着大快朵颐的陆温暖,发现自己中计,还是如此拙劣的算计。
他心有不甘,嫌弃地吐槽,“你是不是女人?”
她吃相不好看,还吃得那么多。
陆温暖条件反射地低头看下,傲然挺立。
这个尺寸比一般女人都出色,她百分百是女人。
薄凛也想起将她按在沙发的画面,他比谁都清楚她是女人,还是极具诱惑的女人。
不仅脸蛋好看,身材曼妙,就连娇喘的声音都酥麻,要人魂魄。
忽然,饭厅的气氛变得很怪异,其间夹杂着一丝暧昧的情愫。
“我吃饱了。”
陆温暖手忙脚乱地站起身,端着碗筷快速往厨房跑去。
薄凛瞧着她撒腿就跑的样子,仿佛后面有穷鬼猛兽在追着她。
他不由抬手摸了摸脸,困惑地怀疑起来。
难道我长得很难看?
陆温暖心突突地乱跳个不停,匆忙收拾好碗筷,便进了主卧。
当她看着那张宽敞舒适的双人床,内心反而更加慌张。
那份协议写明,只要薄凛想要,不管何时何地,她都要满足他。
这种要求真特妈变态。
瞧着目前的处境,今晚薄凛和她睡在一张床,有了那份协议,他一定不会放过她。
她该怎么办呢?
陆温暖焦急地在屋内来回踱步,终于想着一个法子。
等忙完一切,她怀揣着局促不安的心,上了床睡觉。
薄凛并未随陆温暖进入卧室,将ipad放入书房的抽屉。
不经意间,他看见银白色的盒子,打开盒子取出那只雕刻着白玉兰的玉佩。
玉佩是羊脂白玉制作而成,冰润清凉,一如那个女人的肌肤。
这两年来,他刻意忘记了女人的面容,却忘不了两人纠缠在一起的画面。
他紧抱着她在怀里,带着她沉沦。
随着她纤细的腰肢晃动,玉佩也轻轻地摇动起来。
在模糊的记忆中,他也无比清楚女人非常美丽,像个蛊惑人的妖精。
虽然他中了猛药,但第一次后,他勉强能控制住身体,可他纵容了自己的放肆。
有种破罐子破摔的意思,有了第二次,第三次......
人生第一次,他体会到叫作放纵到失控的地步,以及堕落的快乐。
他恨透那个女人,毁掉他的名誉,以及他的婚姻,但不可否认一个事实。
在很多次午夜梦回时,他想过她,再次狠狠地占有她。
那种食髓知味太让人难以忘怀,但现实中他仍对别的女人没任何兴趣。
唯一的变数就是陆温暖。
她让他动了欲,再次出现了失控。
薄凛把玉佩放回盒子,已然下定决心。
凡是他看中的东西,不管用何种手段,都必须得到手。
他大步流星地走到主卧,推开了木门,虎视眈眈地看向睡在床上的陆温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