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温暖气恼去推薄凛,嘴硬地反驳,“害羞什么?”
嘴巴硬,身体很成熟。
红霞蒙上脸,湿漉漉的眸子盛满汪汪水意。
薄凛恶作剧地咬着她的耳垂,陆温暖打了一个颤,推得愈发用力,“你说过不那个的。”
他抱着她坐上大腿,“我确实说不那个,但我没说不碰你,只亲一下。”
陆温暖直直地盯着薄凛。
她百分百确定这些话都是他说出来后,终于问出憋了许久的问题,“你很不一样。”
薄凛倒是有了兴趣,反问起来,“我有什么不一样。”
“你给人的感觉都是高冷疏离,现在你很.....”
陆温暖把“流氓”两个字硬生生咽下去,免得某人真的流氓起来。
薄凛托起陆温暖的脸颊,亲了亲她的脸颊,“很什么?”
“很变态。”
陆温暖咬牙切齿地说道。
薄凛轻咬着陆温暖稚嫩精巧的下巴,“这个叫变态?那全世界的男人都是变态。”
在自个的女人面前,尤其是那档子事还要装斯文,又有什么意思?
以前他嫌脏不碰女人,但本身处在穷极奢华的圈里,见多各种淫奢的事情。
他自认为做得相当收敛了。
陆温暖脑海再次浮现那个神秘男人,不由自主地打了一个寒颤。
相较于那个男人,薄凛的变态程度稍微轻一点,但不能否认一个真实。
薄凛也是一个疯子。
他锐利的黑眸定定地瞅着陆温暖,犀利地质问,“你在想什么?”
陆温暖心虚地摇头否认,“我什么都没想。”
薄凛惩罚性地亲起陆温暖,亲得她的舌根隐隐作疼,才舍得放开她。
后果是他全身都点缀起火苗。
他抱着陆温暖回了床,就走进浴室洗澡了。
陆温暖躺在床上,神情复杂地看着薄凛的背影。
他真的放过她了?
往日里,她不愿意,他都硬要索取,如今学会尊重她了?
陆温暖不太相信野狼会转变性子,爱上吃肉。
她正犹豫要不要离开卧室,跑去和孩子们一起睡。
手机铃声响起,那是一个北城的电话号码。
陆温暖有种很不好的预感,忐忑不安地盯着那串数字。
等响起第七声时,她费尽地吞咽着唾沫,接通了电话。
“喂!”
那头传来粗粝沙哑的男声,“你终于肯接电话了。”
陆温暖觉得声音有点熟悉,却想不出是谁。
她警惕地追问,“你是谁?”
男人嘿嘿地坏笑起来,“你那么快就忘了我?我对你可是念念不忘,在无数次的深夜里。”
陆温暖听着男人的笑声,头皮一阵阵发麻。
她紧张得否认,“我根本不认识你,你打错了。”
说完,她就要挂断电话。
男人恶狠狠地威胁道,“我已经知道你的身份,也知道你住在哪里,据说你还给我生了一个女儿。”
有关于那段记忆,陆温暖既熟悉又陌生。
她记得那些片段,还有男人说过的话,却不记得男人的长相,以及他的声音。
又或者她下意识想要忘记。
现在她只觉得男人声音熟悉,也不能确定他是不是那个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