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宁哼了一声:“十万都是便宜他们,坑我的人,下次就是百万起步!”
当天这笔账就转到我的账户上,我拿出一些钱,让她和苏珊采购一些好吃的好喝的,还有给老人的营养品。
家里各种食材,山珍海味,冬虫夏草都堆成了小山。
大家晚上聚餐喝酒,这股怨气算是缓和下来。
这件事发生的凶险,也极其莫名其妙,只当成了生活中的一味调味品,就这么过去了。
接下来这段时间,我主要做两件事,一是联系郭灵、郑林那边,女鬼处理怎么样了。二是联系镜子小张,让他找镜子李问问我的身体状况。
郭灵那边,信息不管发多少,都是石沉大海,没人回信。
镜子小张倒是回了,只说让我别着急,再等等,镜子李可不是想联系就能联系上的。
天越来越冷,我也懒得出去,已经进入了实质意义的寒冬。
我们农村有个土话,叫夏天有多热,冬天就有多冷。今年夏天,是这几年温度的高峰,差点没把人晒出牛肉干。
而今到了冬天,虽说没下雪,可温度已经逼至零下,寒风刺骨。村里早就不干活了,所有人要么在家里养膘,要么出去玩牌。
大白天的,村里村外根本看不见人。
说着话差一个月就到年底了。
家里的气氛很好,苏珊和宁宁也不走了,留下来过年。几个娘们天天没事就打麻将,要么玩牌,不亦乐乎。
爷爷就是伺候局的,做饭收拾家全是他忙活。而我见天躺着,身上乏力。
去医院看过,只是开了一堆药,让回家养。
我觉得我目前的状态并不是病,而是一种不知原因的削弱,药是不吃的,只能躺着休养。
我目前也是有个评估的,或许抓到那个女鬼,消磨掉我剩余的阳气,身体就会恢复了。
但郭灵,郑林那边没有信儿,我也没办法。
这天早上,我没有起床,裹着大被子,正缩在被窝里刷短视频,就听到下面一阵混乱,还有喇叭声。
我懒得动弹,听下面越来越吵,只好爬起来,隔着窗户往外看。
院外来了两辆黑色豪车,一帮人正在车前理论。我看到爷爷奶奶,苏珊和宁宁都到了,而对面辩解的人非常眼熟。
我仔细看,吸了口气,是姜海。
他怎么又来了?
我看到这个人,心里甚是不喜,赶上狗皮膏药了,沾上就拔不下来。
我赶紧穿了衣服,裹着大棉袄下楼出来。
宁宁见我来了,赶忙拦住:“你回去,给你没关系。”
就在这时,姜海大声喊:“马玄,马玄,我有重要的事找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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