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整件事的始作俑者,祸害小雪的背后高人?
我想的入了神,时间一秒一秒过去,原以为这场法师就这么过去了,谁知道满大禾用手指,直直地指着我:“马玄,你过来!”
我回过神,赶紧走过去,满大禾道:“现在我要借你纯阳,那个做邪法的人,可能会用邪法来控制你,但你不要怕,你本身就是纯阳之体,可能会难受一些。”
如果是没看到那面镜子里的人,我肯定满不在乎,但这次不一样,镜子里出现了镜子李。
我心里就有点打鼓。
但此时骑虎难下,满大禾嘴里念念有词,手里一晃,那张借阳符竟然烧起来。
一开始无声无息,烧过一半,忽然冒出黑烟。
满大禾用手撑住小雪的嘴,就这么直不楞登把燃烧的符咒,塞进她的嘴里。
小雪喉头呜呜作响,满大禾迅雷不及掩耳把她的上下嘴合上,再用手一捏,只听脆响,掉环的下巴上了回去。
小雪双腮鼓起,表情难受至极,满大禾念念有词。
我正在旁边聚精会神地看着,突然感觉心脏像是被什么撞了一样,“啊”的叫出来,摔在炕上。
我摔的七荤八素,尾巴根都快摔断了,呼吸非常艰难,就觉得一股看不见的黑色能量笼罩在心头。
压的我喘不过气来。
我艰难地抬起头,看向满大禾,正要问怎么回事,目光余光中看到对面的镜子里又出来那个人的身影。
他在看着我,似乎摇了摇头,身影如黑烟般消散。
我艰难地从炕上爬起来,胸口特别难受,喘不上气。满大禾看过来,点点头说:“委屈你再忍一下。”
就在我最难受的时候,小雪突然“哇”一声哭了,对着门外喊着:“妈,爹!”
二姨和二姨夫惊喜,两个人声音都在发抖:“闺女,闺女。”
满大禾道:“好了,她身上的邪气驱除了,没事了。”
二姨在问,能不能进来了?
满大禾点点头。两人冲进房间,和女儿抱头痛哭。
而我倒在炕上,全身无力,想挣扎起来又起不来。满大禾冲我做了个手势,示意不要惊慌。
她过去打开屋里的灯,然后吹灭了小油灯,屋里顿时亮堂堂起来。
一家三口抱着哭,透着劫后余生的幸福感。
这时,我才稍稍感觉,笼罩在身上的黑暗能量缓解了一些,胸口不像刚才那么难受了。
我长舒了口气,幸亏是童子身,真难熬啊,不过也熬过来了。
正想着,就看到门口站着两人,没有进屋,在看着我。
我突然打了个激灵,怎么还有两个人?那进屋和小雪抱头痛哭的是谁?
我仔细去看,门口那两个人,一个穿着黑色西服,一个穿着白色西服,双腿似乎悬空。
面部模糊不清。
站在那里,死死盯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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