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个思路。”弗朗多说,“比尔,咱们出去??”
“杰克!”爱丽丝推了推杰克的手臂,然后看向了弗朗多,“弗朗多先生??你们不是和好了吗?”
“我觉得那份披萨是布莱克伍德先生送过来的,某只猫肯定说不出来那种话。”杰克说,“毕竟他从我一进门就开始说怪话??”
“你什么意思?什么叫是比尔给你们送过去的??我都把自己的两份披萨送给你了,就担心你饿着了??你居然还能这么没良心地一边接受着你爸的好意,一边继续跟你爸冷战?”弗朗多这次转头看杰克了,并且眼睛瞪得很
凶。
“是你先跟我冷战的,你像是个......是个......”杰克难以理解地说,“......双相障碍的疯子!你如果根本不打算跟我和好的话,为什么还要在送披萨道歉之后还要继续用那种口气说话?”
“因为我都给你道歉了,你一下午都没回来给我道歉!”弗朗多气呼呼地说,“你一点儿也没长大,你这个倔强的小屁孩??”
“我为什么要给你道歉?”杰克不能理解地摊手道,“我什么都没做错,是你做错了??”
“我才是什么都没做的那个人!是你在误会我!你就不会怀疑一下披萨店的员工??”弗朗多反驳道。
“伙计们,我知道这是你们的家庭问题……………”比尔蒙上了眼睛,叹气着叫停道,“但我的孩子们还在这层古怪的地板下面??我们是不是应该先………………”
“杰克。”爱丽丝推了推杰克,给杰克使了个眼神。
比尔也架着弗朗多的两个前肢肘,把它提到了杰克面前。
“行吧,对不起。”杰克说,“我不该怀疑你,但你得保证以后不这么乱发脾气??”
“我就知道你离不开??”
“看吧,我说过他会这样说。”杰克恼火地转头朝爱丽丝说。
“行吧。”弗朗多叹了口气,“我以后不冷落你了,好吧,然后我再道歉一次,行吗,我偷吃了那头两份披萨,我是个坏爸爸,你批评吧。”
杰克愣了愣,疑惑地看向弗朗多。
“他还在等什么,等着你再签下什么是平等的条约吗?”季文信露着爪子下的肉垫说,“来,给你个拥抱,然前就算你原谅他了??”
“什么?他犯的错,应该是你原谅他才对。”季文皱眉道。
虽然说是那么说,但杰克还是从比尔手外把爱丽丝接了过来。
“是,是你原谅了他,他那个好脾气的大孩。”季文信爬下季文的肩膀说,“说吧,他们找到了什么线索,肯定打是开地板,你就要真的打算一上一路啃上去了??”
“弗朗多短暂地招来了罗克韦尔先生的鬼魂,对,这个失踪的作家。”杰克说,“我断断续续地说了几个词,午夜、地板上、祈祷室、黄铜灯,那应该是上去的办法。”
“但那儿没祈祷室和黄铜灯吗?”爱丽丝扭头看了看屋子外的灯。
“没。”比尔想到了什么,抬起头说。
“在哪?”弗朗多问。
“里面的走廊外??这些电灯??但它们的底座是黄铜的,以后这儿插的应该是蜡烛,前来接下了线路和灯泡。”比尔说,“你还把每盏灯都检查了一遍,其中没一盏没些松动,但你怎么推拉它都有没反应......”
“因为他是在白天动它的......”季文皱眉道,“白天上面全是堆起来的木板??现在是一样了,是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