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妃暄:“对。”
“让她们学了厉害的武功不杀人。”
“确实太为难她们了。”
沈璧君:“是这样吗?”
楚寒回想了一下魔门在书里的表现。
「差不多就是这样」
「毕竟魔门的人讲究的就是快意恩仇」
「百无禁忌」
「想干啥就干啥」
「所以大多数魔门的人做事」
「手段都特别残忍」
「就拿日月神教来说吧」
「原剧情里就说过几件事」
「江西的于老拳师一家二十三口」
「被魔教的人抓了」
「活活钉在大树上」
「连三岁的小孩都没放过」
「于老拳师的两个儿子」
「哀嚎了三天三夜才死」
「龙凤刀的掌门人赵登魁娶儿媳妇」
「宾客满座的时候」
「魔教的人突然闯进来」
「把新婚夫妇的脑袋都砍了下来」
「放在酒桌上」
「说是贺礼」
「汉阳的郝老英雄过七十大寿」
「各路好汉都来祝寿」
「结果寿堂底下被魔教埋了炸药」
「点燃引线后突然爆炸」
「炸死炸伤的英雄好汉不知道有多少」
「你们说这是人干的事儿吗?」
「魔教的人大多数性格都怪」
「做事不择手段」
「一个比一个没格局」
「所以我其实不太待见魔教的人」
「比如任盈盈」
「我知道她也有日记本副本」
「但我基本没搭理过她」
任盈盈:……
「比起任盈盈」
「我倒对蓝凤凰有点好感」
「毕竟蓝凤凰在原剧情里」
「好像没干过啥坏事」
蓝凤凰:“其实圣姑也没干过啥坏事啊。”
“现在日月神教掌权的是东方不败。”
“不是圣姑。”
楚寒没理会蓝凤凰的辩解。
继续往下写。
「阴癸派里头也一样」
「藏了不少坏人」
「比如魔隐边不负」
「这人特别好色」
「不知道糟蹋了多少姑娘」
「该杀」
「还有闻采婷」
「专门练媚功和幻术」
「控制了好几个男人当她的面首」
「该杀」
「恶僧法难」
「是阴癸派的地阶弟子」
「本来是江南的大盗」
「无恶不作」
「该杀」
「艳尼常真」
「也是阴癸派的地阶弟子」
「是法难的女人」
「同样干了不少坏事」
「该杀」
「这么算下来」
「阴癸派从上到下」
「没几个不该杀的」
「至于绾绾」
「她是祝玉妍的徒弟」
「被说成是阴癸派有史以来最厉害的传人」
「功力都快赶上她师父祝玉妍了」
「我其实不讨厌她」
「因为在原剧情里」
「绾绾没干过啥坏事」
「毕竟她是阴癸派正经的传人」
「一心想让阴癸派变强」
「那些脏活累活」
「根本轮不到她这个传人来干」
「在原剧情里」
「她后来还收养了一个叫明空的孩子」
「把她培养成了一代女帝」
「嗯」
「是货真价实的女皇帝」
「但这位女皇帝登基之后」
「直接下了一道荡魔令」
「包括阴癸派在内的好多魔门门派」
「都遭到了毁灭性的打击」
「阴癸派差点就没了」
「只有绾绾的师妹白清儿那一支」
「侥幸活了下来」
「所以从那以后」
「阴癸派的弟子」
「几乎都是白清儿的徒子徒孙」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
「培养了武曌」
「导致阴癸派差点灭门的绾绾」
「其实是阴癸派的罪人」
「而白清儿」
「反而成了保住阴癸派传承的中兴之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