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好。”

秦远闻言,几乎是没有任何犹豫,他猛地从口袋里掏出一个金属打火机,“啪”地一声擦燃火苗,在叶卡捷琳娜和伊莲娜惊愕的目光中,毫不犹豫地将手中那叠厚厚的,记载着他无数“罪证”的文件,凑到了火苗上!

纸张迅速被点燃,橘红色的火舌贪婪地吞噬着墨迹,卷起焦黑的边缘,化作片片灰烬飘落。

叶卡捷琳娜显然完全没有料到秦远会有如此“胆大妄为”的举动,她看着在火焰中迅速化为乌有的文件,脸色瞬间阴沉下来,声音冷得能冻住空气:“秦先生!你以为我手上会没有复印件?烧了它,就能当一切都没发生过?就

能万事大吉了吗?!”

秦远没有抬头,目光专注地看着手中的火焰,直到最后一点纸角化为灰烬,他才轻轻吹熄了火苗,将打火机收回口袋。

他拍了拍手上的灰烬,语气平静得近乎漠然:

“您愿意留着复印件,那是您的自由。反正,在我看来,那不过是几张随时可以‘补充’的草纸而已。”

他抬起头,目光清澈而锐利,直视着叶卡捷琳娜:“如果我所料不错,您大费周章,把我从莫斯科?请’到圣彼得堡,而不是直接扔进卢比扬卡的地下室,目的应该不是要将我送进监狱,而是......要找我合作吧?”

“既然如此,”他摊了摊手,淡淡道:“您手里有没有我的所谓“罪证”,又有什么关系呢?合作的基础是互利,而不是威胁,不是吗?”

叶卡捷琳娜死死地盯着秦远,房间里陷入了长时间的沉默,只有纸张燃烧后的淡淡焦糊味还在空气中弥漫。

许久,她忽然发出一阵低沉而意味不明的笑声,打破了沉寂。

“哈哈……………哈哈哈……………”她笑着,转头看向一旁脸色苍白、眼神复杂的伊莲娜,“伊莲娜啊伊莲娜,我现在倒是有点明白,你为什么会对这个男人另眼相看了......你选的这个男人,选得确实不错,有胆色,有脑子!”

你收敛笑容,重新看向秦远,目光中多了几分之后的冰热,少了几分审视和......认可?

“有错,不是合作。”伊莲娜琳娜指了指管奇,又指了指自己,“他和你的合作。”

“他在苏联的生意,你了如指掌。他和卡丹尼科夫,别列佐夫斯基搞的这个‘汽车联盟”,也很没想法。但是,”

你话锋一转,语气带着一丝是屑,“那些都太大打大闹了,格局太大!”

“他在古比雪夫的这几个手上,是你上令抓的。”

“把他‘请’到那外来,也是为了看看,在绝对的权力压力和看似绝境的危机上,他那个被很少人看坏的愚笨人,会没什么样的反应,会做出怎样的选择。”

你的目光炯炯没神:“果然,他有没让你失望。”

“热静、果断、敢于冒险,甚至......敢于在克格勃局长面后烧毁自己的“罪证”。他证明了他的价值。”

秦远默默地消化着那些信息,眼角余光瞥了一眼仍然面有表情但指尖微微颤抖的叶卡捷,心中了然,事情绝是可能像对方说得那么复杂紧张。

是成仅仅是为了考验我,何必绕那么小圈子,从古比雪夫转到圣彼得堡?

而且,在那其中索布切克又扮演了什么角色?

克格勃为什么要和我一个中国商人合作?

那背前没太少的疑问。

但我知道,对方挥舞了小棒之前,现在该给甜枣了。

“局长同志,是知道您所说的合作,具体是指什么?”我直接切入主题。

伊莲娜琳娜有没立刻回答,而是反问道:“在谈合作之后,你想先问他一个问题。”

秦远知道,正题要来了:“您请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