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好！

大家一起出生入死，一起遭遇大劫，不得不躲在洪荒这个鬼地方。

最后你告诉我，你们五个都是亲儿子，就老子一个是后娘养的。

哦……出生入死的全是我，好处全都没我的份。

你觉得合适吗？

说到底，全世界就我一个人受伤呗！

第一魔皇后槽牙都咬碎了。

他咬牙切齿地问道：“按你这么说，吾麒麟族在龙汉初劫落败，甚至吾投靠魔祖，也是暗中策划好了的了？”

凤凰老母微微皱眉。

“此事你自己不清楚吗？何须来问吾？”

“吾清楚？”

“你莫非忘记了，吾等皆被命运长河重点关注，你也是在天界混迹几个纪元的存在，莫非不知道命运的手段吗？”

“你被孤立，被魔祖罗睺找上门，甚至最后麒麟族沦为魔族，这都是命运以你为棋的棋盘，莫非你还没有反应过来？”

第一魔皇瞳孔一缩，脸色极为难堪。

其实他心里已有猜测，只是他还心存侥幸，希望这是天帝和鸿钧所设的局，是故意针对他的。

因为这样的话，他至少还有一线生机；而若是命运针对他，那他陨落就是必然，而且是历经各式各样磨难折磨的陨落，这种事情在天界简直太多了。

别说他区区一个掌道强者，就是那些合道修士，乃至于无上自在甚至更强存在，也在命运的玩弄下毫无还手之力，只得老老实实引颈受戮。

然而这番话落在后土等人的耳中，却是惊得目瞪口呆。

命运二字虚无缥缈，他们虽然也略有了解，但更多的是以因果而论之。

从来就没有深入研究过，更无从去深入了解。

但是从凤凰老母的话中，命运就像是一只覆盖在众生头顶的无形大手，操纵着众生的生死别离。

这是不是太离谱了一点？

“命运，到底是什么样的存在？”

所有人脑海里都浮现出这个念头，只是没有人能够给他们这个问题写出答案。

第一魔皇厉声道：“好好好……就算是吾落到这般田地，皆是命运使然。”

“难道天帝就没有责任吗？吾等六祖同时遭劫难，天帝帮你们躲避，却让吾自身自灭。”

“吾自忖也算对天帝忠心耿耿，绝无二心，最后只是沦为弃子的下场。”

“吾不服！”

“帝钦，吾一直对你忠心耿耿，为何你要这样对吾？”

“为什么？”

第一魔皇仰天嘶吼，状若疯狂。

后土等人见状，皆露出同情之色。

这厮还真够可怜的。

“闭嘴！”

突然，凤凰老母怒吼一声，让众人有些错愕，不明所以。

“老麒麟，你有今日皆是你自己咎由自取。”

“莫非你以为你做过的事情，真的不为人所知吗？”

嗯？

什么情况？

莫非有隐情？

众人都齐齐看向第一魔皇。

第一魔皇眼里闪过一抹惊慌之色，旋即恢复常色质问道。

“凤凰老母，你是什么意思？”

“莫非到了此刻，你还要替帝钦洗地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