伏特加心里比谁都清楚,这件事他的责任最大,作为琴酒最信任的副手,每次行动前检查车辆安全是他的核心任务,如今出现这么大的纰漏,让敌人的窃听器在琴酒的车里潜伏了这么久,别说被问责,就算是被琴酒当场枪毙,他都毫无怨言。
作为琴酒的保安,伏特加压力有点大。
贝姐咬了咬牙,开始反问琴酒,“这件事情和毛利小五郎有什么关系?”
琴酒深吸一口气,随后缓缓地开口,“这个窃听器绝对不会来的无缘无故,有人想要对我动手,只会提前发现了,我们仔细思考一下,只有fbi最有,可能对我们下手,但是你们不要忘了fbi,可是人手不够的,那么他们只会找一个比较贴切的合作人员那么你们说谁会是那个比较贴切的合作人员呢。”
行动组的成员们都低下了头,他们自然心里都是有答案的,但是他们不确定自己答案会不会是琴酒想的那一个,而请求也不管这些自顾自的继续开口,“这么想要迫切的干掉,我的恐怕只有那些肆意妄为的侦探,他们这些侦探平静内心那一点好笑的正义,还打算杀死我毛利小五郎,你小瞧了,组织也小瞧了我。”
他目光灼灼地看向了组织里的两名狙击手,然后下达了自己这一次的命令,“迅速包围毛利侦探所驾好车,几点我要将那个毛利小五郎射杀在他自己的侦探,所以我要让别人知道敢挑衅,我们组织的下场,那就是要以牙还牙以血还血。”
听到了,这句话之后贝尔摩德率先慌了,自己家的弟弟和干儿子还在外面执行任务,要是他们现在动手被柯南那个混小子知道肯定是要杀回来的,万一他们杀回来那么备齐就发现了什么端倪这边小的事情可就拦不住了呀,这是这肯定不能让干就怎么动手?
贝尔摩德忽然动了,她身体微微前倾,轻轻拉住了琴酒的胳膊,她抬眼看向琴酒,红唇微抿,语气里带着恰到好处的迟疑,像是在理性分析,又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劝阻,
“琴酒,你太过于紧张了。先冷静想想,毛利小五郎,那个嗜酒如命、推理全靠蒙的侦探,真能承担起安放窃听器这种任务吗?”
她顿了顿,眼尾微微上挑,语气更添几分说服力:“况且FBI那群人向来眼高于顶,他们就算要合作,也该找警方高层或者专业探员,和毛利小五郎这种半吊子侦探合作,对他们有什么好处?说不定是有人故意嫁祸,想把我们的注意力引开。”
“松手。”琴酒的声音冷得像冰棱,没等贝尔摩德说完,他猛地扬臂,力道大得几乎要将她甩出去。
贝尔摩德早有防备,顺势松开手向后退了半寸,才勉强稳住身形。琴酒猩红的眸子死死盯着她,那眼神里的凶戾像是要将人生吞活剥,连带着周身的寒气都更盛了几分。
即便贝尔摩德在组织里摸爬滚打多年,见惯了血腥与杀戮,被这样的目光锁定时,后背还是不受控制地泛起一阵凉意。
“他们为什么合作,我没兴趣知道;是谁的手笔,我也懒得查。”琴酒抬起自己的右手,掌心还残留着窃听器的碎痕,他盯着自己的指尖,语气里的狠绝没有半分掩饰,“我只知道,有人坏了我的计划,毁了组织的规矩。不管是不是毛利小五郎,他都得为这事儿付出代价,就算抓错了,那也是他活该。”
这话像一把重锤,狠狠砸在在场每个人的心上。
伏特加的头垂得更低了,科恩的呼吸又轻了几分,连一直伪装镇定的基安蒂,指尖都攥得更紧了。所有人都明白,琴酒这话不是威胁,是宣告,他已经下了杀心,谁都拦不住。
挂了电话,他眼角的余光突然瞥见前方路口那个熟悉的蓝色身影,柯南正背着书包,蹦蹦跳跳地往毛利侦探所的方向走,嘴里还叼着一根棒棒糖。
刚才离开的柯南还没到家,真是一件好消息。
“柯南!”白泽忧嘶吼着冲过去,一把抓住他的胳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