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善摸了摸女儿头，翘了翘唇角。

“玥玥喜欢敬娘娘吗？”念善柔声问。

玥玥先是点点头，很快又抱住念善腿，奶声奶气道：“玥玥最喜欢母妃。”

“小机灵鬼儿。”念善莞尔，牵起女儿小手。“母妃也喜欢敬娘娘。”

虽是她忘了跟敬妃是如何熟识起来，却始终都有种亲切感觉。

在旁边熠儿也不甘示弱，表达了对敬妃喜欢。在母妃生妹妹后很长一段时间，都是敬娘娘来陪着，还带他出去玩。

母子三人话都落入已经站在回廊下宋骁耳中，他不由蹙起了眉。

本来他是不放心念善见柳氏，这才处理完手头要紧公务，带着人来了瑶华宫。

明明念善也完全不记得敬妃了，却跟她很快亲近起来。

“父皇。”末了还是熠儿先看到了宋骁，兴冲冲跑过去。

宋骁牵着熠儿手走了过来，神色温和问：“再说什么这样高兴？”

“妾身想趁这会儿天气好，带两个孩子去御花园里玩。”念善笑盈盈道，因怕宋骁觉得她一个人带两个孩子吃力，念善又补充道：“妾身叫上敬妃姐姐一起去。”

听她没有趁机邀请自己，反而还是提了敬妃，宋骁不动声色道：“不必麻烦敬妃，朕陪着你们去。”

念善微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