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是吻一吻这泣血酒,怎么嘴巴还破了?难不成,是因为最近天气干燥,他又不常喝水的缘故?
魏瑾瑜轻笑一声。
忽然觉得,这至真至纯的泣血酒,染上了自己的鲜血浊物的模样,也很好看。
没有什么东西能够超然红尘以外的。
“就当是给你做标记了,从此以后,你便是我魏瑾瑜的。”
魏瑾瑜轻笑着,有些回味不舍地触摸下自己的唇瓣,而后,去倒了杯茶。
他没有看到,在自己转身以后,泣血酒酒坛上泛起淡淡的白色光亮。
这光亮在酒坛坛身凝成一张漂亮到极致的脸蛋,五官皆是天下之最,一颦一笑牵动人心肠。5
右侧眉眼下有一颗红的似是能滴血的泪痣,更给他添了几分风情。2
魏瑾瑜喝完水,转过身来,这张精致的脸蛋儿,便不见了。
他揉揉脑袋,脱了衣衫上了床。
这天半夜,刮起了巨风,打起了响雷,呼呼的冷风吹着魏瑾瑜阁楼的纸窗。
一条洁白干净的藕臂倏然伸出来,替他关上了这呼呼扇动的窗户,也挡住了外面的风风雨雨。
芙蓉帐内,魏瑾瑜紧锁的眉头终于有所松动,他舔了舔唇瓣,接着入睡。1
沿着这突然出现的藕臂往上看去,恍然是一张漂亮的脸蛋,倾国倾城,眼尾一点泪痣,风情万种。
如果不看他天鹅般脖颈上微微凸起的喉结,和平坦的,很容易将他认作哪家的俏娇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