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雪迎又往秦淮那里看过去,说:“这一次你总要过来参加一回,未婚妻都捧场了。”
秦淮只得点头。
苏桐等汪雪迎她们走过去后才说:“原来,她是利用我来让你去参加宴会的。”
“每年都办,我懒得去。”秦淮实话实说。
苏桐不计较这个,只说:“你去帮秦晴一把吧,真有点什么事,对秦氏集团也不太好,只是她以后就别插手了,就当一个千金小姐不好嘛。”
“她有一个想当女强人的梦,偏偏她又没这个本事。”
苏桐不发表意见,突然听见钢琴声变了,变得急速又有些不耐烦,说:“这是怎么回事,是这家店的特色嘛。”
她这话才刚说完,就见没了钢琴的声音。
秦淮不以为然,说:“不用管了,我们吃完就走吧。”
苏桐点头,她也想早点吃好过去季可怡那里。
这时,有一个服务员端着盘子走过来。
秦淮抬头往那里看,觉得那人有点眼熟,待到走近才发现是贺桐年,他拿起盘子上的西餐小刀就往苏桐的身上刺过去。
幸而秦淮反应快,把苏桐从椅子上拉起来。
贺桐年怒火中烧,说:“我们家变成这样都是你们害的,是你苏桐害的。”
“来人,快来人。”秦淮大声喊起来,他把苏桐推到自己身后去,说,“你把刀放下。”
“你舍不得为这个女人死,那你就替她去死吧!”贺桐年说着就伸手往秦淮的身上刺。
苏桐拿起筷子在贺桐年的手腕上一敲,痛得他握不住刀,直接掉落在地上。
秦淮即刻用脚踢开,而后一拳闷在他的脸上。
打得贺桐年躺倒在地。
苏桐拉住秦淮,示意他别在动手,又蹲下身体去看贺桐年,问:“这是发生了什么嘛,几天不见竟这么恨我了。”
“你们毁了我哥哥,毁了我们家,现在我变成一个底层阶级的人,只能利用弹钢琴来维持生活。”贺桐年两只眼睛都气红了,像是一头饿极了的小狼,散发出威胁的气场。
苏桐不仅感慨物是人非,说:“你说的这些,我都不知道。”
贺桐年去看秦淮,说:“我哥哥现在生不如死,你满意了。”又禁不住抽泣起来,说,“你夺走了他所有的公司,你不是人!”
苏桐转头去看秦淮,发现他面无表情。
秦淮根本不同情他,没让贺桐录坐牢都算是客气的,他把苏桐拉起来,说:“我们走吧。”
苏桐往贺桐年那里打量,这小子对自己倒没错,一切都是他哥哥的作为,不免有些心软,但秦淮却强行拉着她离开了。
他说:“没必要同情他们,这是他们自找的。”
“贺桐年还小,他哥哥做的事情他并不知道的。”
“身为一家人,当然是同坐一条船,他哥哥要能为全家人考虑的话,就不该动你的脑筯,既然他做了,就只能接受这样的后果。”秦淮说的冷声冷气,又示意苏桐上车,说,“你刚才也看到了,他居然敢对你动刀子,我不告他就不错了。”
“这件事情就算了,他也是一时冲动。”
“我看在你的面子上才不计较。”
“你是几时收购的贺氏,我竟一点都不知道。”
“也不算太久,费了我一点功夫,毕竟他们那家投资公司不是那么好撬口的。”秦淮说的轻描淡写,但他其实差点把自己给搭进去。
苏桐坐进车里,转头看向秦淮,问他:“所以,我跟你姐姐打赌那时候,你也在后面助力了吧。”
“我没有。”秦淮否认,示意申力开车过去季可怡那里。
苏桐害怕季可怡要答应别的男人的求婚,因此要早点把苏衍事情告诉她,至少也要看看她是怎样的态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