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南只笑不语。
……
送走张南、白真真母女,牧景洛径自回了宿舍,没有去上选修课。
但凡他去,许星梨掉头就走。
他不去,她还能学上一点东西。
牧景洛把自己这种能在任何时候、任何人群都第一时间发现许星梨的行为,归结于自己做哥哥太久,收服妹妹成了惯性,收不服的就会一直放在心上。
在浴室冲了个澡出来,外面的天已经暗下来。
“洛哥,我来找你下棋了!()”
樊泽抱着象棋蹿进他的宿舍。
牧景洛也没什么事做,两人就面对面坐着下起棋来,两局棋一过,樊泽的话匣子便停也停不下来,“洛哥听说没有,今天好多女生都请假去外面住,个个吓得半死。”
“怎么?”
牧景洛端坐在那里,一手撑着头,神情淡淡的,下棋下得从容。
“你不知道吗?”樊泽很是愕然,“你表妹不就是被女鬼吓病的么?”
“什么?”牧景洛眉头一拧,“我没听真真讲过。”
“还记得那天我们在图书馆看见的女生吗,就独来独往的那个,叫许星梨的。”樊泽棋也不下了,专心地给他讲起来,“很多女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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