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进宿舍楼大门,宿管阿姨就叫住了她。
为什么能在几百号人里将自己认出来,贺祺儿也是不解的。她和那个阿姨没有过任何交集,也就是在开学的时候和她第一次见面打了招呼点了头,后来基本是没见过。
宿管阿姨看着这个年纪漂亮的女孩子,长的好,不爱说话也不爱笑,看着都不像攀龙附凤的样子。
可学校却传疯了她的流言,本来她对住着的女孩子们都没什么大印象的。可这来来往往的女生都在说同一个人的名字,还描绘的特别真实。这才让她多看了两眼,把人给记下来了。
“谢谢!”
接过黄色的信封,里面的长方形物体一下子就能猜到是什么,也知道这是谁给她寄的信件。
那个男人,他回来了吗?
拿着信封,她心里有些迫不及待的想知道里面录的是什么。她也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有这种心理,可是一想到那男人的声音,又特别的不想让别人听到。
努力的压下蠢蠢欲动的念头,贺祺儿和平常一样木着脸走进宿舍。
没想到的是,刚一推开门,一盆冷水直接洒落浇在自己身上。
顾不得上身全部湿透的衣服,手中的信封从黄色已经变成了深褐色。心里一下的失落和愤怒齐杂,直接用力甩了甩手上的水珠,撕开不算厚实的信封,里面的磁带上已经覆着一层温润。
走到床边,拿起干毛巾小心翼翼的擦拭着上面浸染的水,心中被针尖狠狠的刺了一下。
看着表面擦干的磁盘,也不知道还能不能听的到,心里祈祷希望它完好无损。
红苗苗以为被淋一身的贺祺儿会爆怒起来,可让她没想到的是,淋湿了一身的她却一声不吭的只顾着看她手中的信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