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孙啊,你是什么时候来的S市啊?”
他记得这孙保伯可不是S市人,转业的话也只能回老家,而孙保伯的老家是在福省。
“我一转业就到这来了啊。当时啊,你嫂子的户口是S市的,我也是结婚的时候才知道。所以,转业就没回老家,到了这里。
当年你转业转的匆忙,除了知道你家是S市的外,具体地址还真没一个人知道。那时候问过程政委,也说不清楚。”
具体地址自从贺林材转业后资料就已经封存,大家都只知道他是S市人外,其他的还真不知道。
“想不到这十多年我们都在同一个城市里,还离的那么近。却都没有缘分相见。”
如果不是自己女儿要来办理工商营业执照,恐怕还真是没有能够接触到的机会。
想到什么,贺林材紧握着孙保伯的双手:“当年我走的时候你才刚结婚,现在孩子多大了?”
听到贺林材的问话,孙保伯有一瞬的停顿和不自然,随即又坦然。
“你嫂子也不知道咋回事,这么多年也没个孩子。结婚五年后我们商量着收养了一个男孩,现在都22岁了。
可惜啊,被你嫂子惯的,书也不读,整天在街上混。特别是受港都剧的影响,和一群年轻不务正业的人整天拉帮结派称兄道弟,天天打架。
你看我这头白发,就是给急出来的。虽然不是亲生的,可这么多年了,早把他当成亲生的养了。也不知道这孩子随了谁,脾气又倔。
上个月还捂着肚子回家躺了好几天,问是谁打的也不说,费心死了!”
“家家有本难念的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