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身边的程君徕为她解了惑，同时也高兴，这女人这会安静下来不闹的样子，真让人喜欢。

“你到底是中午还是晚上请的人？”

“晚上”

“你给被害人下的那药哪来的？”

“不知道”

“你下药的目的是什么？”

“没目的”

“没目的？那就是有人指使你的了！是谁？！”

……..

审讯了一天一夜，到底是怕死之人，突破口居然从王正阔那撬出来了！而王冬花则令人佩服了，居然死咬着没松过口。

王青思早就将她自己所知全部坦白，但她却只是知情者，没有参与，也不知道其中细节，最后也只是落下个知情不报的罪名而已。

据王正阔的记忆形容，公安将其指使他之人的画像画了出来。虽然不知道名字，但是王冬花在王正阔招供的半天后见到画像才彻底供出。

当年王正阔是王家村的副大队长，有一天突然被一个穿着中山装的年轻男子找到，只要他将药下在新来的知青程君徕的碗中，就可以给他两千块钱。

那时候一年一家累死累活除去工分什么的都只有一百不到的他们家，王正阔心动了。只是下个让人头晕的药而已，又不害人。就算是害人，到时候谁知道是自己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