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仰止哭笑不得，看着眼角通红，任性骄纵的女孩子，心软得一塌糊涂。

“宁宁，你别高看了我的自制力。”

陆仰止舔了舔唇瓣，勾人不自知，“乖，回去睡觉。不然我现在就去外面等着了。”

他这样怎么去外面等？要是被人捡走了怎么办？被人欺负了怎么办？

楚方宁一口拒绝，还要讨价还价，却被陆仰止威胁道：“宁宁在这儿，我受不住就划一刀，受不住就再划一刀，宁宁要是心疼我，就该睡觉了，乖……”

说着就要动刀。

楚方宁：“……”哭笑不得，只能飞快的在陆仰止脸上亲了一口大步离开。

见她离开，陆仰止强撑的理智也终于步步溃散，一头扎入冷水里，空气窒息，死亡和生理对抗，反复折磨，反复自愈。

直到他的人来，陆仰止终于长松了一口气，彻底晕倒在车里。

……

陆仰止让楚方宁去睡觉，楚方宁哪里睡得着？她现在只想去杀人！

楚明珠，她不对付她，她竟然欺负到他头上了，她倒要看看，她使了什么下三滥的手段。

于是当晚楚家就发生了两件大事，闹得鸡飞狗跳。

一是楚明珠声称陆仰止和楚青灵有染，结果扑了空，二是楚明珠饥渴难耐，连家里的狗都没放过。

……

“啊啊啊！”楚明珠赤身裸体在狗笼里醒来，整个人都蒙了，尖叫着，愤怒着，直嚷着是楚方宁报复她。

楚方宁看着叫嚣的楚明珠，“啪”的一耳光打在他脸上。

“我为什么报复你？你做了什么龌龊的勾当，我们一清二楚，你是不是想要我在楚国豪面前抖出来？”

楚方宁眯了眯眼睛，盯得楚明珠头皮发麻，“他要是自己女儿设计自己老婆和别的男人滚在一起，你说他会不会把你赶出楚家？”

楚方宁盯着楚明珠，冷嗤一声，拳头捏的死紧。

“你该庆幸我这人还有底线，再无耻也不会拿女人的身体做筹码，要不然你今天醒来的地方就不会是狗窝，而是哪个下人房里？甚至和你一样，毫无底线直接扔到楚国豪床上！”

“毕竟对我来说，你们这些人一点都不重要。”

楚方宁的话每说一句，楚明珠的身子就颤抖一下，只要一想到楚方宁说的那些话，她就觉得绝望。

如果真是这样，她就不用活了。

虽然现在也没有好到哪里去，但好歹……还没有失身，一句“梦游症”糊弄了过去。

至于他们信不信？那是别人的事。

楚方宁自己淋过雨，所以再失去理智，也不会忘记给别人打伞，保持底线。

而楚明珠，已经疯了。

楚明珠眼睛通红，看着楚方宁，眼中仇恨浓烈的都要涌出来，说的那么冠冕堂皇，还不是因为胜者为王？

如果今天她才是楚家真千金，楚方宁都根本不会出现在这里。

“是你夺走了我的一切。你凭什么还要这么高高在上？”她彻底崩溃了，她现在比楚方宁说的又好了多少吗？

不过五十步笑百步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