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到那个消息的时候,他面无表情的沉默了一会,才道:“先随他去,等我回京城。”
龙安安那边也已经请了世界最顶尖的医疗团队在治脸,一切都是百里槿在安排的。
知道儿子如此孝顺,龙安安心里安慰了不少。
这辈子,她觉得自己做的最对的就是生了一个好儿子。
对于那个男人,龙安安早就已经死了心。
而此时的圆庄庄主已经找到了沈时盛。
“老沈,我圆庄被围,你以为你方庄避的过吗?”
圆庄庄主是来找百里槿的,只是没找到,所以他打算先从沈时盛下手。
没有他儿子给他下药,他很快就能站了起来。
距离圆庄被围已经过去了三天,他一开始确实不愿意来,可是最后,他知道他不来是不行的。
等他来了,却是找不到百里槿。
沈时盛看着坐在那里精神看着就比较之前好很多的老男人,面色未变:“我方庄的事情还用不着你操心,你应该知道你圆庄被围是因为什么!”
“是啊,我是知道,可是你难道就没想过这会不会是上面要对付我们这些人的计策!”
圆庄庄主忍不住的想的多了一点。
“你别忘了具体起因!”沈时盛面色有些不好看:“要不是你儿子伙同那个女人伤害我外孙女,我外孙女婿能这么干?而且他可不是一开始就这么直接针对你们圆庄,而是一开始来寻求我们方庄进行从中周旋,是你儿子和那个女人把事情做的太绝。”
圆庄庄主心里那个苦,摊上这么一个儿子,他能有什么办法:“那是我儿子,我能怎么办!”
“我外孙女婿说的不错,子不教父之过!”
“那你女儿当年还私自破坏了你们方庄的规矩去了京城,你怎么不自己反省!”
“老袁,你这么说就没意思了!”沈时盛喊了一声圆庄庄主,面色沉了下来。
圆庄庄主苦笑了一声:“老沈,你方庄关了我儿子,那是他做错了事情,可是这关圆庄什么事情?这几天我圆庄人心惶惶,要是闹起来,你外孙女婿不一定能讨的了好!”
“老袁,看在同道之人的面子上,我劝你一句,顺势而为。”
圆庄庄主缓缓的摇着头,看着沈时盛:“那我是顺着圆庄人,还是顺着你外孙女婿的人!沈时盛,我们相识多年,你就不能拉我一把?”
“我要是杀了你儿子再请你来帮我,你干吗?”
沈时盛掀起眼皮子看向了圆庄庄主:“老袁,世间万物皆有它的缘法,你何必强求,圆庄众人皆是精通相卜之术,难道就没有算到这一天!”
“老沈,事到如今我也不瞒你,圆庄之人的相卜之术,皆是不进反退,圆庄,在逐渐的消失它本来的面目了!”
“缘来缘去,心在若在!”沈时盛捋了捋自己的胡须:“老袁,你真当我不知道吗!我劝你顺势而为,是劝你屈从大势,早晚都有那一天的,你回去劝劝圆庄的人,接受上面的管辖吧!这样也方便以后你们出山。”
“你是说,我们要出山?”圆庄庄主的关注点却在最后一句话上。
沈时盛叹息了一声:“三月前,我观天象有异,就知道早晚会有这一天的,你们圆庄只是恰好撞在了枪口上,我那外孙女婿,不简单啊!”
“再不简单,也是方庄的外孙女婿,老沈,以后多多关照!”圆庄庄主似乎想通了一般。
总不过是把所有他们这些的能人异士管辖起来,最后估计会是方庄成为他们的领头羊吧!
毕竟,方庄可是有一个外孙女婿。
沈时盛叹息了一声:“我们修道之人,因是随缘而来,随缘而去的,万事不可强求,你儿子的生死,现在不在我手上,你自己做好心理准备!”
圆庄庄主沉默了一瞬,依旧还是有些不死心的开口道:“真的没有挽回的余地了吗?”
“我不知道。”沈时盛伸手做出了一个请的动作:“你回去吧,好好想想,然后劝劝你的族人。”
圆庄庄主拱手告辞,带着人离开了方庄。
地牢里面,楚清清被折腾了两天两夜,周旭一直留意着不让人死。
而在楚清清旁边的屋子里的圆庄少庄主快要疯了,他爱的女人就在他的面前被一帮畜生凌辱,他却无能为力。
沈雨樱这几天得了百里槿的叮嘱,一直缠着华美一不让人去地牢那边。
华美一本来伤也没好全,加上沈雨樱说是要绣嫁衣,让她实在是好奇的不得了。
“沈姨,方庄办的都是中式婚礼吗?”
沈雨樱一边绣着手里的嫁衣,一边回答着华美一:“什么中式西式,我们方庄这里,只有老祖宗传流下来的一种婚礼。”
“传统啊!”华美一看着沈雨樱一针一线的飞快穿梭,很难相像,这双手还拿过手术刀:“沈姨,你这绣花的手艺什么时候学的啊!”
“很小我们就开始学了,后来去了京城以后,下班回家没事我就会绣绣,以前我还给你绣过一条手绢。”沈雨樱说着说着,心里也回忆起了那个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