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然看着段文蓉，“忘思本就是带发修行，何来无处可归之说？”

段文蓉震惊的看着研然，“带发修行？”

一阵大风吹过，研然的帽子滑落，青丝如瀑落了下来。

了然也不见踪影！

研然回到自己厢房，看着在自己房里的小尼姑，“现在你可以告诉我，你是谁的人了吗？”

研然看着茶杯里不该出现在这里的君山银针，“还是要装聋作哑吗？”

小怜放下手里的被子，“夫人什么时候发现的？”

“你做了那么多事，你以为我真的没有察觉吗？”

“他想见你！”

研然一下子就猜到小怜是谁的人，“他想见我？所以派你来监视我？”

“如果夫人没有从山上掉下来摔断了腿，小怜不会出现在这里。”

研然想到五年前自己上山砍柴无意间落入猎人陷阱，从山上摔下来的事。“我与他已经合离，他还想干什么？”

“王上从未忘记过夫人。”

研然想到这些年自己得到的消息，自己决定放下，却控制不住自己去搜寻与他有关的信息。

“他不是已经娶了代云了吗？”

“如果王上不娶代云夫人，夜家军早已在红叶城全军覆没！”

研然不知道自己该喜还是该悲，我们之间没有可能，为什么不能断得彻底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