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臣恨不得把殷墨初盯出一个窟窿来,殷墨初却对他们视而不见。
程平(刑部侍郎)看着面无表情的殷墨初,“听说殷大人昨夜是回的尚书府?”
“程大人有时间关心本官住哪里,还不如操心有些刑部那些累积的案子,这个月月底被压的案子还差不清楚,下个月程大人就不用来见本官了。”
程平,“殷大人在朝堂之上威胁朝廷命官,还把陛下放在眼里吗?”
“那你也别忘了我是你的顶头上司,本官有权监督你。”
程平看着周围偷笑的众大臣,“本官在朝十年,还不用你一个无知小儿来教。”
殷墨初看着胡子花白的程平,“程大人断案能力一般,我原不明白陛下为什么让你占着刑部侍郎的位置,原来是在安慰程大人啊。”
程平气的胡子都飘了起来。
殷墨初,“本来就长得寒掺,胡子掉了岂不是更丑。”
程平在刑部侍郎的位置上呆了十年,每次以为升迁再望的时候,都被现实狠狠打脸。尚书之位一直空着,自己一直升不上去,明里暗里嘲笑自己的官员不在少数,自己除了打碎牙齿往肚子里咽。有时自暴自弃的想着来个草包上司自己也认了,偏偏来的是殷墨初;当初他辞官而去,自己以为机会来了,却不想等了十年,居然物归原主了。“跟着人家跑了十年,一个名分都没有,殷大人还真是给我们男人丢脸。”
殷墨初,“长程大人这样,别说是十年,就是一辈子都没机会!”
谢灼,“我追随老大二十年了,还不是一样没名没份,照程大人说法,本候岂不是要以死谢罪?”
百里星阑,“三日之内,殷大人可否把刑部积压的案子处理清楚?”
“足矣。”
“程大人既然觉得殷大人没有能力胜任尚书之位,不妨与殷大人比一场,谁赢了,尚书之位就是谁的?”
程平,“既然殷大人说他三日之内能把刑部的案子全部处理完毕,本官就不与他抢了,三日之后,殷大人把案子处理干净了,本官辞官回家养老。如果没有殷大人便回自己的后院呆着吧。”
“我等着你辞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