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里熙文看着谢灼递上来的奏折,“谢侯爷夸赞自己夫人秀外慧中,知书达理,要为自己的夫人请封诰命,这事许大人怎么看?”
谢灼,“我为我夫人请命,关许大人什么事?”
许华良(谏议大夫)站出来,“谢候家事原轮不到我一个外人插嘴,只不过谢候夫人昨天大闹永昌伯府闹得满城风雨,其间言行粗暴不堪入目,何以担得起这诰命之位?”
“我夫人性情温顺,在家就跟个小白兔似的,要不是被逼急了,也不会到永昌伯府闹事。许大人是永昌伯好友自然是向着永昌伯府的,可这情谊归情谊,许大人还是打听清楚事情的来龙去脉再为永昌伯府说话不迟!”
许良华对谢灼的话嗤之以鼻,“性情温顺能一路打进永昌伯府?谢候怕是不理解这知书达理的含义?”
“我夫人对外人怎么样我不清楚,反正她对我是千依百顺,温婉可人的。”
建安候世子听到谢灼的话不厚道的笑出了声,“好个千依百顺,感情昨天把算盘跪坏的人不是谢候爷?”
谢灼,“世子不服,也可以回去跪啊!”
建安候世子看着引以为荣的谢灼,“谢候的脸皮还真是够厚的。”
“我脸皮够不够厚我不清楚,但肯定没有世子的脸皮厚,毕竟世子是京都出了名的小白脸。胡子都长不出来的脸,这脸皮该有多厚啊?”
建安候世子听到谢灼的话,气得牙痒痒。
百里熙文,“众爱卿对谢候为他夫人苏氏请封诰命的事怎么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