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你想利用我做什么……”
被束缚的疯医发出沧桑的哀鸣声,这声音并非是从发声器官中发出的,而是那断联的喉咙与脖颈处一些残余骨骼发声摩擦碰撞的声音。
那些声音因某种特殊的力量汇聚起来,并组织成一个词语完整的音节,传进卢佩尔齐的脑袋里。
“你就不好奇我的来历和身份?”卢佩尔齐反问,“你这福格瑞姆的孽种。”
法比乌斯不可能不好奇。
所以当听到卢佩尔齐的疑问时,疯医的眼睛干瘪迟缓的转动向尽可能朝侧方的位置:“可以吗?”
“没什么不可以的,互相合作之人之间要坦诚。”
卢佩尔齐说了句令法比乌斯倍感奇怪的话,然后开始解释。
“如你所见,我是荷鲁斯之子的一员,但我跟阿巴顿那种货色可不一样。”
“我已经脱离了黑色军团,脱离了很久。”
“我有自己的目的。”
说完这些,卢佩尔齐举起魔剑,对着法比乌斯的头颅沉声道:“好了,我要自我介绍的就这些,你就不用对我介绍自己了,因为我对你是什么货色非常清楚。好,现在咱们两個合作者已经互相知晓了底细,接下来便是顺利且真诚的合作。”
法比乌斯瞬间意识到这个家伙一定是要让自己帮忙做点什么,所以他才会说:“合作”。
紧接着法比乌斯又意识到了两件事。
第一:这个荷鲁斯的崽子虽然看起来一点都不像是想要合作的样子,但自己的存在对于他而言必然非常重要。否则他不会一边压抑不住表达出憎恨自己的样子,又口口声声说是什么合作者,放低姿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