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皇念叨着。
“按你这个思路,当初在布鲁姆上怎么不让莫塔里安下去作战?”秦墨问。
“我还真让他去了,在伱和那些恐虐大魔互砍时,我去让莫塔里安下去砍瘟疫战士。”帝皇说,“然后,然后他自那以后再也没和我说过一句话。”
“他不和你说话是因为你怀疑他。”秦墨说。
这本是一句平淡的话语,但当它传进帝皇的耳朵里时,如同对一点火苗泼了一盆燃油一般。
“他凭什么感到不满?难道我不应该怀疑他?就算是一个被敌人俘虏了的凡人士兵都要接受审查,他凭什么就不能被怀疑?”帝皇顿了顿,继续说道,“他们应该是战士和领导者,而不应该是巨婴!他们应该清楚自己身上的责任,他们理所应当的接受任何考验!”
秦墨看着帝皇,突然觉得不对劲。
而帝皇则是继续厉声说道;“帝国上下谁没有接受过关于忠诚的考验?原体更不应该例外!我不仅是要看看佩图拉博克隆体的态度,更要看看荷鲁斯克隆体的态度,如果他以为他和他的兄弟们还是不可被考验和质疑的超人们,那我会让他……”
“你是人性的那部分还是理性的某个碎片?”秦墨问。
帝皇逐渐冷静下来,开始思考,而后在温妮莎的脸上露出一個笑容;“愤怒不也是人性的一部分么。”
“我不是觉得那些克隆原体的忠诚不应该被考验,而是应该用更复杂的手段,直接让他们去砍他们的子嗣也太简单粗暴了点,就像一万年前你对他们的态度一样。”秦墨说,“再者他们是克隆体,觉不觉得那些本体的子嗣和他们有关还两说。”
帝皇注视着秦墨,极其严肃。
“他们会觉得本体的子嗣就是他们的子嗣,无论是叛乱的还是忠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