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皇开口欲要辩驳,但又被秦墨下一句话给塞住了。
“刚才是谁通过马格努斯读了佩图拉博的碎碎念,又是谁发现佩图拉博要误会的时候着急了,询问我解决办法?”秦墨说,“你就说我教你的那句话是不是表达了你内心中的想法,你是不是也想跟佩图拉博这么说,但伱就是不想亲自张嘴?”
帝皇沉默几秒,又要开口辩驳,但第一个音节刚发出来就又咽了回去,表情也变得严肃起来:“我看考验的也差不多了,我这就给他们开灵能通道把他们调回来。”
“你别转移话题,你就说我帮你总结的那几句是不是你想要说的,不许回避,回答我是不是。”秦墨步步紧逼。
眼见无法蒙混过关,帝皇深吸一口气,只得是点了点头。
秦墨方才满意,也笑着点了点头。
“唉,早知如此,我就应该把所有原体的性格设置的通透一点,至少别那么拧巴。”帝皇无奈感慨。
“没办法啊,随根了吗这不是?”秦墨摊手。
“什么随根了?我哪有佩图拉博那么怪的性格?”帝皇急切的为自己辩护,“佩图拉博的性格如果来源于我那我们还会成为朋友吗?我会将我最不严肃和情感上最软弱的一面展现给你?我会端着,你会到现在都觉得我这个人性和一万年前完整的帝皇压根没什么区别。”
听帝皇提起如果他的性格和佩图拉博一样那一定会“端着”,秦墨不免回忆起了前一阵子那些其他帝皇意志附身于温妮莎时表现出来的样子。
冰冷的如同一个亚空间生物,而非是帝皇坚持认为的“人”。
这更显得眼前帝皇的人性的宝贵。
将沉重的事情抛诸脑后,秦墨坐在椅子上身体后仰,摆出一个悠然自得的姿态,微笑着说:“端着也没用,我会敏锐的察觉到你这個人性意志的性格是怎么样的,然后我会不停地拷打你,直到你彻底绷不住了为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