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迎欢会恐怕是没有机会了,现在我有个棘手的任务交给你们。”
稍息立正站好敬礼礼毕,全体都有向中鹄看齐。
“但说无妨。”
横幅被脚印覆盖住大部分面积。
高塔浮出水面的乱作一团的表象终于被打破。
各种管子插在心脏上。
赤橙黄绿青蓝紫。
隔绝可呼吸空气的不是真空罩,而是冷气。
治疗姜母姜父的地方开着十度的空调。
所有监管者,从1到26号,没有一个不忙。
不是忙东就是忙西,场面一度乱兮兮。
“会好起来的,就像那首《爱马章》一样。”
中鹄在安慰姜绊绿。
其实她并不敢打包票能治疗好姜绊绿的父母。
“《爱马章》...张佳咖咖·慕斯尼写给她丈夫马格里艾的歌,我不知道你也会听这首歌。”
姜绊绿心意不在此。
其实,她知道中鹄总会有办法的。
她信中鹄,就像信自己的手指很长一样。
但说实话,手指长有什么用呢,人人都有一双手。
手该佩戴戒指或是做些花枝招展的美甲,不好意思,用词不当。
丑人追求美,大概率会被人嘲笑至死吧,虽然总说爱美之心,人皆有之。
丑陋的人,好像我也认识,禾不就是么。
嗯,我对她还不错,她还送过我张佳咖咖-慕斯尼的写真集呢。
但是中鹄好像就有些嫌弃她,应该是吧。
中鹄会嫌弃我吗?不会的,我比禾好上太多。
不知道她是否还会戴着头套生活,裹着各种款式的头套生活,太容易喘不上气。
一坐就是一天,说等就真是干等。
干等即是等甘,等来的人却不相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