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二郎他未来说不得也会升官被派往长安之外任职,到时候大兄大嫂也尽可以随二郎去。
只我必定是要一直呆在长安的,阿耶阿娘不如就跟着我过,我给阿耶阿娘养老送终。”
李三娘不给李大兄插话的机会,连珠带炮的紧跟着就说:“我虽是女娘,但我同大兄二兄并无差别,我现在没有郞婿,只有露珠儿一个儿,我来奉养阿耶阿娘本也就是应该的。
大兄二兄都没有我合适的来!”
“胡闹!”
李大兄的话紧跟在李三娘的话尾,“哪里有人家是跟着家中女娘过日子的?
我是长子,阖该我为阿耶阿娘奉养终老!
我虽非是阿耶亲生子,但阿耶待我如亲子,我视阿耶为父,我是定要给阿耶阿娘养老送终的!”
李大兄焦急的都从座椅上站了起来,对着对面坐的老神在在的李三娘是又气又笑的说:“三娘,你别给大兄裹乱!
将来就是要说,也是你跟着来,不是我和你大嫂跟着你去。
别管虎头和二郎怎么样,我在金吾卫任职本就是在长安,哪里又会去其他地方来?
我就和你大嫂在长安陪着阿耶阿娘。”
李二嫂今儿个晚上这心是随着在场众人的话语一会儿上去一会儿下来的。
她让李母说得,先是高兴自家能得大笔银子,又难过自家的银子要分给李大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