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以火燎的程度先治疗,给他敷上敷料,同时用干净的纱布包扎,嘱咐张昊天这些日子最好别动手。
张昊天看着被绑的如同粽子一样的胳膊,哭笑不得。
徐师爷没好气道:“如今你都不愿意说到底是如何受伤的,昨日大家伙儿去疏散民众加固房屋,也没听说哪里有火情的......你如何会受这样严重的?”
见张昊天不语,徐师爷又说:“你的衣裳也没破损,总不能是......”
他想说总不能是自己解开了袖子去燎火的,然后燎完还自己系上......可是从刚刚张昊天回来府中的一切来看,他甚至忘了这个伤口一样。
实在是......不可思议。
不可思议,这是许多看诊过张昊天的伤口的大夫都说的一番话。
一半是对着那伤口,一半是因为张昊天本人。
“张大人是怎么忍得住的?要知道这人的忍痛程度是有限的,鞭打,板子,夹棍甚至是针刑,都不及火燎的痛楚,十指连心啊,那种痛楚可以说无人能够忍得住,可是火燎的痛楚要比那个更甚,可是你们看看张大人的神情,就好像......好像是被......”
这大夫本想说狗咬一口,想想觉得不太像样,于是改口说成“就像是被个不讲理的顽童闹咬的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