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你喝了酒吗?”
阿飞摇摇头:“上班时间怎么敢喝酒呢?”他见我有点怀疑的样子,加了一句,“虽然我也喝酒,但是我今天还真的没喝酒。”
我对他做了个赶紧去的手势:“赶紧开过来!但是可别真的叉他的车,吓唬吓唬他就好!诶,戴个大口罩,还有墨镜,开叉车前将保安服先给脱了放那儿。明白?”
“明白!”阿飞当然明白了,这声明白中,我隐隐听出了一丝兴奋,如果再鼓动一下,不得了。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酒后的赶紧这么足,居然就想来硬的。不知道是不是这一年多来为了项目考虑了太多,以至于做什么事都是项目优先,所以将自己本该发扬出来做事本性都给压抑着了,现在突然来了个这样的机会,不将这种压抑的感觉发泄出来我都觉得愧对自己了,有这种感觉的同时,我内心的一个声音也在提醒我,告诉我这是因为紫萱不在公司的原因,如果她在,我们也不敢如此造次,逮着一个切入点就想将那股莫名的烦躁感送给眼前这厮。
危险!这是个危险的信号,我一直奉为圭臬的老弗的《梦的解析》里对我这样的行为就有过清晰的解释,为什会有这样的压力转移行为。
‘你不能这样做啊!’那个声音在我脑海里响起来。
‘我没计划那样做,我就是吓唬吓唬他!虽然我知道这不对,但是这次不给我散发一下,我心里不舒坦啊!我也是普通人!’我在心里的另一个他在回答那把声音。
‘你看着办哦!冲动是魔鬼。’那把声音点到即止。
阿飞利索的将叉车开到这部豪车的面前,我给了个眼神他,他心神领会:“你开不开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