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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这么回事儿……老弟,”文太苦涩地回答;
“那阵子可真是绝望,感觉自己抑郁了。
就连相扑横纲大赛都没心情看,铁板烧不敢吃了,啤酒也不敢喝了,
止疼片儿大把大把的吃,不顾及副作用,当糖豆儿吃……
一开始还管用,可随着抗药性显现,就很难压制住疼痛……
这件事我瞒着大家,只有身边几位亲信知道,就这么一天天忍着,感觉等不到手术先要被疼死了……
有一天,军师来敲门,说他搞到了特效药,
我一开始不抱什么希望的,可当我吃下了第一粒……
那感觉……简直……
整个世界都清净了,什么痛风石,好像从不存在,
眼前浮现出斑斓梦幻的景色,身体舒坦得像是躺在了云朵上……
我知道那颗胶囊不是什么好玩意儿,我很清楚父亲有多痛恨致幻剂……
可……可是……我再也忍受不了那疼痛了,
也逐渐迷上了那种……飘飘欲仙的感觉”。
从第三次开始,我上瘾了,彻底沦陷了,疯了……
当我第四次索要那胶囊,军师提出了要求,要我和极真组合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