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现在这道枷锁已经不复存在。
苏姑娘大抵是等不下去了,即便是一个月,一天甚至一小时;在亲眼目睹白榆死而复生后,她产生了强烈的忧虑感,不是因为白榆过于旺盛的桃花劫,而是来自于对他生命安全的担忧。
她仍然无法从不安感中挣脱出来,这份怦怦直跳的心,也只有滚烫的冰淇淋才能安抚。
苏若离将手绕到后背位置,解开了双方理性的最后一道束缚,完美的酮体曲线在黑暗中依稀可见轮廓,近中午的光芒被遮阳帘阻拦在外,一片黑暗中响起了布料摩擦窸窸窣窣的声音。
继而是急促和紧张的呼吸声,再然后,是一声压抑而满足的叹息声。
“你没事吧?”
“嗯,没书里说的那么可怕,也不算很疼……看来是身体的相性问题,这就叫天作之合吗?”
“那就好,能放开我了吗?”
“这还不是结束,只是刚刚开始。”
“若离,有必要这么倔强吗?”
“你还记得小时候我最喜欢和你玩什么游戏吗?”
“嗯?”白榆想起了被十岁之前的小霸王摁在地上坐在后背上拍屁股的场景,不知道被这样欺负哭了多少回,年幼的心灵因此承受相当大的心理阴影。
而现在的场景,似乎和当年儿时没什么不同。
回来了,都回来了。
童年的纸飞机终于飞回我手里。
“我从小就很会骑马……”苏若离微微坐直了身体,开始马儿跳:“你就是我的坐骑。”
“这位女侠,你是在玩火……”
“是吗?我已经给准备好了投降书,谁认输谁签。”
……
在动车站门口等着父亲母亲回来的苏若即忽然见到陶如酥捡起一块石头对着远方一丢。
嗖——!
石子精准命中三百米开完的一棵树。
紧接着树上惊起两只飞鸟,树下窜出一对野猫,树干上两只虫子也被砸的汁水飞溅。
“你做什么?”
“看着它们成双成对的交配,很不爽。”陶如酥拍了拍手:“不行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