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门后面藏着,快速出手杀掉傅胜兰的陶嘉阳,伸手从傅胜兰的手里拿过皮箱,打开瞧了瞧,很是满意的笑着说道。
“这么好的机会,您怎么就没有和这个叛徒汉奸演演戏,这么轻易就杀了他,不够刺激啊!”坐在沙发上的下属笑着说道。
“屁话,这是铲除叛徒的行动,你以为这是在沪市演电影呢?我和他还来个对白?”陶嘉阳笑骂着说道。
“我刚才看到了,他是开车来的!”开门的年轻人说道。
“把钥匙找出来,旅社的客人不多,架着他的尸体出去,我们开他的车返回沪市,在路上把他扔到荒山野岭喂狗,我打个电话给站里,抓紧时间送副车牌到乌镇以南的郊区路边等着,开着他的车,肯定会有人注意到。”陶嘉阳想了想说道。
他的胆量向来很大,居然就架着傅胜兰的尸体,堂而皇之的下楼,一人把房费付了,直接开车离开杭洲,大摇大摆的向沪市驶去。
尽管路上有关卡,可开车的特工丝毫不理睬,直接就按喇叭,也没有人敢盘查特工总部杭洲区长的专车。可谁能想到,傅胜兰这时候已经是尸体了!
“傅胜兰还有个漂亮老婆呢,据说他之所以叛变,就是因为这个女人!”
离开杭洲和桐乡,快到乌镇南郊的时候,把尸体找个人迹罕至的河沟子,丢到了草丛里,拿走了身份证件和手枪。
“那就是军统局自己的事情了,我们没那闲工夫去杀个女人,傅胜兰既然被杀,这个女人也就没有了利用的价值,特工总部不会管她的,我相信,军统局一定会处理她,要是她有本事,能把戴老板给睡了,倒是有一丝生机!”陶嘉阳笑着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