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降灵科的第一才啊,你在原有的契约记住上增加了自己的理解,让Lancer原本的契约变成了现在这样的变则契约。”
“令咒寄宿在你的身上,作为明面上的御主,而我,则是可以作为另一个御主,在暗处为Lancer提供更多的魔力。”
“如果按照我的理解,你当时最好的选择,应该是让Lancer去偷袭Rider的御主,而你本人,应该在Saber为了Rider挡下Lancer的长枪的时候,动用自己的魔术去攻击Saber的御主。”
两个人交流着,丝毫没有注意到还跪在地上的迪尔姆德的眉头已经紧锁,眼中带着明显的嫌恶。
他身为骑士,厌恶着偷袭的行径。
但他根本没有办法去言明,因为他本身已经是一个带罪的骑士了,如果还对御主发出僭越的发言......
“......但,一开始,还是应该谨慎行事。”
肯尼斯听着索拉的话,复盘着当时的情况最终只能不痛不痒的出这样的话。
“谨慎行事?那就当这样好了,但为什么,在一开始追求谨慎行事的你,会执着的对着Lancer追求最终的结果呢?”
她已经走到了肯尼斯的身边,嘴巴凑到了肯尼斯的耳边。
“我......”肯尼斯的脸上带着一滴冷汗。
他给不出索拉答案。
“请,到此为止吧,索拉大人。”
跪在地上的迪尔姆德开口了。
“嗯?”
肯尼斯和索拉都抬起了头,有些意外的看向料尔姆德的方向。
“如果你继续再下去,那就是对我御主的侮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