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西宛国大皇子后来怎么样了?”
郁然只恨她没功夫在身,不然定要亲手治他,让他生不如死。
慕云渊道:“让西宛国二皇子,也就是他的弟弟割了头颅,也算罪有应得。”
郁然有些诧异:“据我所知,此次来南钺国的,只有他一位皇子啊?”
慕云渊道:“嗯,是这样没错,但谁让他起了不该起的心思呢?”
不管元策是有心还是无意,自他想娶小鱼儿那一刻起,他就没打算让元策活着回到西宛。
郁然看他突然变得凌厉的眼神,瞬间把事情都串联了起来,“是你通知了那位二皇子?”
“嗯。”
慕云渊低低应了一声,好在那位二皇子也很上道,果断利落地解决了元策,不然还要花费他一番功夫。
“不提他了,一个死人,没什么好提的。”
屋里没有别人,只有新婚的夫妻,慕云渊不想提个死人败兴。
“常乐寺那几个人呢?”郁然还记得,那位叫慕括的皇爷爷。
真没想到,元策还有这样的能力,把退隐多年的慕括抬出来帮他劫走小鱼儿,昨晚若不是他们快一步,后果只怕不堪设想。
慕云渊今早赶回来便去宫里了,然后又跟慕承祈回家来,还没来及去处理慕括。
“一切都是慕括和元策勾结,那几个僧人虽然不知情,但差点害死小鱼儿,算起来,也是帮凶。”
郁然没问他要如何处理,相信慕云渊不会轻易放过那些想害小鱼儿的人。
想起死去的莺歌和绿意,她心中也很不是滋味。
“莺歌和绿意跟了我和小鱼儿有些日子,两人尽心尽责,忠心耿耿,遇上这样的事,实在是遗憾。我想厚葬她们,再给她们的家人一笔抚恤金。”
“嗯,你看着办就是。”
若是郁然不提,慕云渊也会让慕剑妥善处理的。
“还有....”
郁然停顿了下,觉得刚新婚就说这个,不知道会不会煞风景,便顿住了。
“咱们如今是夫妻,你有什么是不能跟我说的?”
慕云渊看她欲言又止的模样,不觉皱起眉头,把她扣在腿上,似是为了惩罚一般,去咬她的唇。
“唔....”
郁然瞪了他一眼:“你轻点,不能在我唇上留印子。”
大白天的,他要是没轻没重,让她顶着个被啃破的唇,还要不要见人?
慕云渊看她没有拒绝,心中窃喜,仿佛受到鼓舞般在她唇上又啃了几口,半晌才分心笑道:“好。
他素了许久,如今心爱的人就在眼前,便是个圣人,也做不到坐怀不乱。手不听使唤的便顺着郁然的前胸去寻她的衣带。
郁然虽没比他好到哪儿去,但至少还有些理智,忙按住他的手,声音有些气息不稳:“不行,大白天的,小鱼儿一会儿还要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