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是没了。”岳鹏辉看了一眼一周赶紧汇报道。
他的课题就是研究N-2-胺的硝化及其相关,这些年来申请了好些个课题,但由于开发不出稳定的催化底物,总是做不出什么成绩,经费是越来越少。
“这什么情况?”李友良看着走廊一排排的行军床傻了眼,两人走近了一看,这会儿还有人在床上鼾声震天呢。
“这是学校的柴教授。”胡嘉然赶紧介绍道,“目前N--4-嘧啶-2-胺化合物)的制备这一块是柴教授带着人在做。”
“没了?”
“我自己能感觉到。”小姑娘闪着布灵布灵的大眼睛,“我做了七次无痛人流,感觉自己越来越傻了。”
“第二个问题就更简单了,使用甲磺酸啊,这不是显而易见的事吗?不加入甲磺酸析出的物质当然不稳定了。”
这些问题都不复杂???高风的话给周教授整不会了,“这年轻人谁啊?”他拉着一旁的人问道。
老师,不行你等我毕业后再出问题吧!
“我就是说说而已啊,你们没必要这样。”王亮有点心虚。
让独立审稿人审核也耗费不了太长时间,作者肯定等得及。
“是医生。”鲁应涛感觉胳膊隔壁被对方抓的生疼,“好像是医院比较忙,所以老板他很少来这边。”
呜呜呜呜吓死了。
周教授差点一头栽倒在地上,你当你是谁啊?还一块解决了?!
年轻人太狂了!也不怕风大闪了舌头!
“我有问题。”王亮举起了手,“-1-甲基-1H-吲哚与1,4-二氧六环的反应不对劲,底物析出后非常不稳定,我需要反复离心,缓慢升温再快速降温。”
瞧瞧您这话,这不是你选的吗?胡嘉然心里吐槽了一句。
“对,我感觉是缺少一种平衡底物,这种平衡底物需要极度稳定,同时沸点又不能太高,要不然很容易影响固体的析出。”
“快了,再有一周,成品肯定能出来!”岳鹏辉的精神状态中有一种病态的兴奋。
“什么叫好像?你不是Z大本硕连读的研究生吗?对这里不熟悉?”
“加了一点班就这么困啊?”李友良撇了撇嘴,“现在的年轻人身体素质也太差了,我连着几天加班到2点,早上起来仍是生龙活虎的。”
“会不会他是一名全科医生?”罗伯特猜测道。
“我不要做无痛的,麻醉毁脑子,会让人越来越傻。”小姑娘说道。
“友良,你们学校可真美。”高风说道。
“你特么的闭嘴!”4组的组长忍不住开口了,“我们组的起初步骤就是从你合成的底物开始的,你现在要重新设计底物???”
柴教授几人被吓了一跳,“老周,老周你怎么了?”
“很有可能。”艾科拜尔马奇奥尼深以为然。
“你这个需要做一个气管镜看一下。”高风对38床的小姑娘谈道,“左下肺这一块肺不张,可能是痰痂堵了,我们需要下进去一个软镜,把里面的东西冲洗出来。”
“我倒要听听你在胡说八道什么!”他心想道。
校园里的树时而随风摇摆;时而站立不动;时而从树枝上落下几片可怜的树叶。然而,这些并不影响绿树在深秋的魅力。校园里的花都照样开放,蜂照样忙碌得采蜜,有许多蜜蜂在花的周围飞来飞去,在寻找哪一朵比较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