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没见过世面,他很快便有了一丝优越感。
“说是不建议。”王天赐叹了口气,不过他还是比较知足的,最起码捡了条命,而且没留下什么后遗症。
父爱就是这么伟大。
——
周一
高风跟着张正业坐门诊。
但他看着还是有点瑟瑟发抖的样子。
“对,应该是烧起来了。”小李说道,“出门的时候我刚吃过布洛芬,这会体温还没退。”
跟肛肠科的医生在一起,永远不会担心找不到有趣的话题,王天赐只是略微出手,几人便瞪大了眼睛。
那条丢了性命还被人污蔑的可怜罗飞鱼已经腐烂,满手术室都是恶臭味,王主任都差点控制不住表情,麻醉师跑到外面和王天赐一起吐的昏天暗地。
“有没有咳嗽、咳痰的症状?”张正业问道,“伱在社区医院检查了没有?”
王天赐喝的是果汁,他这辈子已经跟酒精无缘了。
“以后吃席你只能坐小孩子那座了。”李友良同情道,“是不是也不能打篮球了?”
这么久没有一亲芳泽,高风还真是有点急。刚到9点,他便急不可耐的熄灭了卧室里面的灯。
“来,让我们共同庆祝天赐的新生!”
不得不说,协和呼吸科门诊的病人更多,而且病情都较为复杂。
“饿了,让我也吃一口。”高风提出了自己的要求。
“我这几天一直发烧。”患者对张正业说道,“在社区医院吃了不少药,但没有什么效果。”
一副:竟然还可以这样的表情。
何止是有点热情,乙方直接吃喝一条龙,临走的时候还塞给他一个大妹子学俄语。
“不行查一个发热联检吧。”他建议道,“连着发烧好几天,还是要找一下病因,对因治疗才比较合适。”
但怎么说呢,现在中俄友好,他实在是不忍心破坏与俄国友人之间的感情。
他实在是好奇,就光脸白吗?其他地方呢?是否表里如一呢?
再说俄语,他好像有点感兴趣啊。出门在外,能多学习一门外语肯定是好的,指不定哪天就用上了。
于是他半推半就的便.
“白吗?”李友良问道。
“特别白。”小李检查的很仔细,“不过有些地方是黑色的,黑色的大森林的嘛。”
“一个月前”“高危性行为”“持续发烧”这几个关键词组合在一起不由让人多想。
“你做保护措施了吗?”张主任凝重的问道。
高危性行为再加上持续发烧,持续发烧是艾滋病的早期症状,且间隔时间为一个月左右,这正好是艾滋病的窗口期,一切都指向了不好的结果。
“做了。”小李赶紧回答道,他当时没想起来这茬,但妹子很贴心的给他戴上了。
人家一个女孩子,千里迢迢的来到华国教俄语,时刻注意保护着自己呢。
“大夫,我这个会不会是.”小李紧张的问道,“我听说HIV也会一直发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