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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是自从那一天后，所有的一切也都开始改变了。

一点一点……

变得面目全非。

一点一点……

把他们之间的关系变得只剩下憎恨。

想到这，慕止念嘴角有着苦涩的笑意。

她多么希望能够回到从前，回到最初的时候。

她还在慕家，顾亦城还是她的亦城哥哥。

而且如果能回到当初，她一定不会那样做。

可是，如果也只是如果！

世界上没有后悔药，也没有重来。

错了就是错了，就必须为自己的所作所为负责任。

慕止念眼眸融上了凄冷，视线落在了床头，那里刚刚被顾亦城砸过的地方，凹了出来，有一道明显的痕迹，上面还沾了些许顾亦城愤怒的血痕。

那一拳是那么的重，他的手一定很疼吧。

慕止念纤细如葱般的手指轻轻抚过那里，脸上带着浓浓的悲哀和忧郁。

也实在想不通，顾亦城这般又是何必呢？

他们之间这样彼此憎恨，彼此折磨，不累么？

为什么顾亦城就不肯放她一条生路，也放过他自己？

第二天起来的时候，慕止念还有些茫然，昨晚的一切好像是梦一样。

可是一动，手上、膝盖处便传来微微的痛楚，提醒着慕止念，昨晚的一切都是真实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