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他不能,他终究是赵人,有家室。
或者说,他作为副将,实际上就是邯郸安排在李牧身边监视李牧的存在。
所以,李牧能走,他却走不了。
只是他不知道,曾经威名赫赫的赵国,自赵武灵王之后怎么就急剧日下。
他们赵国一直在笑话魏国将一個个大才送走,可是自己呢?
一个个名将防着不用。
猛将撂荒野。
然后一次次胜利换将,败了换将。
生怕人家真的会觊觎赵氏江山。
司马尚心中悲凉,没有在意中军会议,就算在意也没什么用,没人会听他的。
至于撩阳,不过是在慢性死亡,邯郸也不过是在苟延残喘罢了。
若是他来指挥,他会选择孤注一掷,与秦军同归于尽。
毕竟这里是赵国,他们补充兵员的速度是秦国所无法相比的。
只要将王翦的主力打残,他们收拾溃军之后,撤回邯郸,也才有三面作战的机会。
可惜,他人微言轻,赵葱和邯郸都不会选择他这种搏命的打法。
“司马将军!”
中军会议结束后,司马尚率先离开中军大帐,然后门口的一个侍卫突然摔倒,司马尚下意识的去扶,然后一张纸条就落到了他手中。
司马尚目光微沉,不动声色地将纸条藏入了袖中,而那士兵也悄然离开。
直到无人的地方,司马尚才将纸条取了出来。
“嗯!”司马尚看着纸条上的内容虎目圆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