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徐静嘿嘿笑道:“沈大哥在山脚下不是跟我们说,你爬那啥昭山,轻轻松松吗?昭山多高?”
“一百八十多米……”
“……”
……
终于爬上半山腰,三人停下休息片刻。
徐静在空地上烧水泡茶,景程抱着一本书看了起来。
“什么书?看得这么入神!”沈浪坐在景程旁边,侧过身子看向那本书。
景程合上书递给沈浪道:“《神木》!”
沈浪翻开一页,只见上面写道:“窑底是沉闷的,充满着让人昏昏欲睡的腐朽和死亡气息,人一来到这里,像服用了某种麻醉剂一样,杀人者和被杀者都变得有些麻木。不像在地面的光天化日下,杀一个人轻易就被渲染成了不得的大事。”
又翻开一页:“当铁镐与点子的头颅接触时,头颅发出的是一声闷响,一点儿也不好听。人们形容一些脑子不开窍的人,说闷的敲不响,大概就是指这种声音。”
看到这,沈浪好奇道:“怎么会看这种书?”
景程道:“正好拍戏的时候无聊,在网购了好多书,这是其中一本,昨晚看时觉得挺残酷的,就想着今天有时间的时候读一读!”
沈浪大概翻了翻,故事大概说的是煤矿底下是一个无光的世界,谎称是你亲戚的工友,会把你的脑袋敲破,然后抱着你的尸体去讹诈矿主。人面兽心,说的就是这种人。
“你一个女孩子竟然喜欢看这种沉重的文学作品,还挺让我……”
沈浪说到这,突然整个人怔在原地。
《神木》、矿洞、冒充亲戚的工友……这踏马不是《盲井》吗?
想到这,他将书重新打开看了起来。
中间徐静烧了水递给沈浪和景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