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没一会儿,范秉南就乐呵呵的跟着秦玉兰走了进来,他现在对自家有这么一门拐弯的亲戚感到非常高兴,说不定自家这次的危机能够安全度过。
范秉南走到符景略身侧搓了搓手,拿起桌上的小纸条和旱烟,憨笑道:“家里也没什么好招待的,你吸烟吗?要不我给你卷一根,都是我自己种的,味道还行。”
“谢谢姑父,我不抽烟的,盈盈也知道。”符景略笑着摆了摆手,随后从裤兜里掏出一包大前门,抽出一支递给他,“这是我留在身上待客用的,您尝尝味道。”
“这怎么好意思呢?”范秉南手忙脚乱的接过,放在鼻子底下闻了闻,随后别在耳朵上,他还是第一次吸这种烟,有些不舍得。
符景略见状笑了,随手把还剩半包的大前门放在桌子上,小声问道:“您知道范秉智在乡公所当副主任的妹夫叫什么吗?”
“你是不是想和他掰掰手腕?可千万别这么做,他在咱们乡公所当副主任不是一年两年了,人脉广的很,手腕也高明,要不然也罩不住范秉智。”范秉南听了脸色一变,小心提醒道。
“呵呵,不是,我又不傻,做这种事情哪能亲自赤膊上阵呢?我只是想多弄到一点信息,将来有机会当成故事讲给能管得着他的人听。”符景略笑了笑,意有所指的说道。
“这样好这样好,对了,听盈盈说你也是干部,现在是什么级别?”秦玉兰听懂了,笑呵呵的问道。
“副科。”
“妇科?”秦玉兰和丈夫互相对视了一眼,有些不明所以。
“这么说吧,乡公所的一把手是正科,就只比我高一级。”符景略笑着解释道。
“咝……那这么说你和范秉智的妹夫可以平起平坐了?”秦玉兰倒吸了口凉气,接着开心的笑了,暗赞侄女好眼光,跟了这么一个有出息的人。
范秉南更是笑得合不拢嘴,这下连范秉智也不敢随便欺负自己了。
“名义上是这样,不过各自分工不同,他妹夫要厉害一些。”符景略笑道。
“这个我懂,你现在还很年轻,将来肯定要比他厉害的多。”秦玉兰笑着点头。
“我只知道秉智的妹夫姓郑,至于叫什么我也不知道。”范秉南听说符景略这么能耐,也就没什么顾忌了。
“姓郑?”符景略重复了一遍,点了点头,知道姓什么也好办,老同学萧佳儒的父亲好像在前进乡公所待过,应该知道他的底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