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伴峰皱眉道:“我打听人家媳妇儿做什么?”
宾主在大厅落座,正在闲谈,手下人找李豪云说事,李豪云失陪片刻。
这是第二次了,这老贼偷到了李伴峰这里。
这老小子今后肯定不敢再来逍遥坞,今天您就当照顾我了,先不和他计较。”
马五道:“这里边有事,李豪云的媳妇儿出身不是太好,有人拿这事和李豪云说笑,李豪云翻起脸来可真吓人。”
马五趁机对李伴峰道:“请咱们来荔枝园,证明李豪云把咱们当了上宾中的上宾,千万别问荔枝园的来由,这里边也有事情。”
如果李豪云真是个矫情的人,李伴峰起身就走,可等李豪云回来,接着闲谈,李伴峰发现这是个挺随意的人,不像有那么多毛病。
可能是他现在藏得深,没准哪下就炸了。
少顷,酒菜上齐,十分丰盛。
李豪云叫来几名女子给两人煮酒、夹菜,服侍的非常周全。
这种场面马五见多了,但修行不能耽搁,喝了两杯酒,他已经开始上手了。
李伴峰对身边的女子没什么兴趣,也不太想和李豪云多说话。
见李伴峰不太热情,李豪云笑道:“七爷,是不是觉得我的生意不干净,因此看不起我?”
李伴峰微微笑道:“那要看你做的是什么生意。”
李豪云看着身边的姑娘道:“芙蓉斋的姑娘,来去自由,想在我这赚钱的,我收着,想另谋出路的,我不拦着,还给路费,我觉得我这生意挺干净。”
李伴峰微微颔首,生意要是这么做,确实没毛病。
李豪云接着说道:“实不相瞒,我爹娘就是做这个的,他们走得早,把家里生意交给了我,那个时候的生意实在让我嫌弃,于是就转行了。”
马五一怔,李豪云主动提起了自己的过往,这是真没把李七当外人。
李伴峰问道:“你转了哪一行?”
李豪云笑道:“做买卖,我把爹娘生意都卖了,重新开了铺子,卖古董字画,赔了,
再卖布匹和染料,赔了,
再卖米面粮油,还是赔了,
剩最后一点钱,我跑到这山上来种荔枝,时至今日,我还把荔枝园留着,就是这个地方。”
这就是他不愿意别人问起荔枝园的原因?
“可卖荔枝也不丢人吧?”
“是不丢人,可我卖荔枝也赔了,赔的就剩下荔枝了,连吃饭钱都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