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星河看了张际礼一眼,嘴里冷冷的吐出一个字:“滚。”
“得嘞”这语气才像沈星河嘛,张际礼立刻转身,还贴心的为两人关好病房门。
“你放心,我这两天没受什么罪,他只是把我关在小房间,但是有吃有喝的,也没有侮辱虐待我。所以我无论精神还是肉体都是健康的。”孟希薇一次性把话说完,她说的直接,也是想让沈星河放下心来。
沈星河果然眉头松动,“你没事就太好了,我那天回去,看到房间一片乱,昏倒的昏倒,受伤的受伤,还有你,忽然消失不见,我真的“
剩下的话沈星河没有说出口,但孟希薇明白。
她当时只是很早就昏迷过去了,两个保镖肯定还挣扎了一会,但最终还是不敌药效。
沈星河在接到阿森电话后,第一时间连闯几个红灯跑了回来,可是还是晚了。
大门敞开,家里几个人东倒西歪,孟希薇不见踪影,去调查监控,监控又被毁坏,什么都看不到。
他恨自己让孟希薇在自己手上冒了第二次危险,甚至有可能比第一次更凶险。
而嫌犯的手段他明明也一清二楚,却偏偏还是着像了。
那几日,他不敢合眼,一闭上眼就是孟希薇在求救,她被关在黑漆漆的房间,生死不明。
这种感觉他这辈子也不想再经历了。
”你这几天伤口得小心养护,还是不能洗澡见水。“孟希薇忽然开口。
沈星河脸上闪过一丝尴尬,他从孟希薇失踪到现在,好几天没洗澡了,那天找到孟希薇时,她闻到的臭味应该是自己身上的。
沈星河一贯都是以干净清爽的形象出现在人面前,第一次这么颓废,甚至脏兮兮的,他自己这会反应过来,也很不好意思。
“回头我先用热毛巾擦一擦,要不然这味道把我自己都能熏晕过去。”他低声说。
孟希薇听的好笑,她今天醒了以后已经痛快的洗了个澡,知道几天不洗澡是什么感受。
“我帮你刮胡子吧。”她看着沈星河胡子拉碴的忽然提议道。
沈星河一愣,然后眼里便泛起柔光,“好。”
孟希薇买了新的剃须刀很快送了过来。
其实她之前也给沈星河刮过一次胡子,两人情热之际,她穿着浴袍坐在洗手台伤,沈星河轻扶着她的腰,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她,眼神像只大狼狗,可爱又凶巴巴的。当时两人你打我闹的,在沈星河的指挥下,孟希薇成功给他刮完。
如今,沈星河躺在病床上暂时不能有大动作,孟希薇动作更是轻柔。
离的近了,沈星河甚至闻到孟希薇身上淡淡的香味,有沐浴液的味道,也有洗发水的清香,更有她本身身体的甜香味,让人闻了想咬一口那种。
想到这沈星河不自觉喉结滚动。
孟希薇只专注着手上的动作,小心的将那些长出来的长胡须一点一点刮掉,并努力忽视落在自己脸上的那股灼热的眼神。
终于刮完了,两人都舒了一口气。
“要不,你再帮我擦擦身体?”沈星河声音响起。
孟希薇身体一僵,她扭头,看了眼眼里闪着笑意的沈星河,忍着将剃须刀扔到他身上的冲动,“要不,我让阿森和阿强来?两个人一起服务你,应该更快一些。”
沈星河脸色一变,立马拒绝,“不用了,我宁可继续脏着。”
孟希薇忍着笑意,她背对着沈星河,将剃须刀收拾干净然后放好,“不用不好意思,阿强和阿森也不错啊,何况都是男人,怕什么。”
“孟、希、薇。”她身后传来沈星河咬牙切齿的声音。
孟希薇实在没忍住笑出了声。
正好这时张际礼推开病房门进来,手里提着餐食,看两人这一番神情,有些纳闷,“说什么呢,这么开心又——”他看了眼沈星河,“不开心的?”
沈星河头扭过去,不想多说。
孟希薇接过张际礼手里的餐,打开放桌上,“沈星河受不了自己的脏臭了,想找个人给他擦擦身体。”
张际礼搓了搓手掌,“嘿,沈哥不早说,这事兄弟就能给你办了,要我说患难见真情,这个时候我可不会嫌弃你几天没洗澡,我——”
“你闭嘴,”沈星河瞪了他一眼,“我不洗了。”
他说到后面像是甘愿臭着也不让谁多碰他一下。
张际礼看沈星河现在就像拔了胡须的纸老虎,躺在床上一副病歪歪的样子,此时不欺负更待何时,他便笑着同孟希薇开起沈星河玩笑,“你看我们沈少,还害羞了,一副黄花大闺女的样子,啧啧啧,这让别的兄弟看到,还以为谁把他怎么了。”
孟希薇对沈星河这几个活宝朋友印象深刻,他们经常能一句话将人逗的笑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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