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tyle>.show-app2{width:100%;clear:both;display:block;margin:0010px0;border-radius:3px3px;border:1pxsolid#f2f2f2;}.show-app2-content{float:left;width:70%;background:#dff0d9;font-size:14px;padding:10px0px;color:#3d783f;border-radius:3px003px;line-height:22px;}.show-app2-content.show-app2-cover{float:left;margin:0px10px;height:40px;width:40px;}.show-app2-content.show-app2-detail{float:left;}.show-app2-content.show-app2-detailp{margin:0;}@media(max-width:768px){.show-app2-content.show-app2-detail.show-pc{display:none;}}.show-app2-contentimg{width:36px;height:36px;border-radius:50%;}.show-app2-button{background:#44a048;border-radius:03px3px0;float:left;width:30%;text-align:center;padding:10px0px;color:#fefefe;font-size:14px;position:relative;line-height:22px;}.show-app2-button:after{content:"";width:8px;height:8px;border-radius:50%;background:#ff6666;position:absolute;top:3px;right:3px;}</style>坠儿对帝妃笑了起来,走过去坐到她身边揽了她的腰肢,然后笑意有些发冷的看向葭锦道:“你和她们一样,本是个遭遇横祸的不幸之人,可你却把它弄成了一桩幸事,不但能安享这里上佳的修炼环境,还能倚仗着无忌的宠爱对本该同病相怜的人逞威作福。”
葭锦惶恐道:“妾没有!妾是被逼……”
坠儿扬手止住她,继续不急不徐道:“你本贫寒出身,是个不入流的小门派弟子,缺少见识,无法抵御奢华生活的诱惑,这是可以理解的,只要做得不太过份就不该受过多指责,但失了本性的为虎作伥就令人不齿了,我知道这肯定有摄于无忌淫威的缘故,但被迫为之与乐在其中是有区别的,中间隔着的是一个良心。”
葭锦眼中含泪道:“不是这样的,我没失了良心,只是怕得要死才不得不尽力讨好无忌的。”说着她指向帝妃,“她也是如此,无忌让她作什么她也是不违拗的,任凭无忌的摆布,仙絮等人也是如此,只是无忌看出我比她们更好欺,更好摆弄,所以才使唤我作更多的事,若无忌逼迫的是她们,她们也会如此的!”
“呸!你当别人都如你一样卑劣吗?!”帝妃这回可有了底气,手指葭锦厉声而骂。
葭锦知道不豁出去是不行了,毫不示弱的指着帝妃道:“你难道是什么好东西吗!无忌想怎么摆弄你你不都让他如愿了吗!你……”
“住口!”坠儿终于忍不住的沉下脸呵斥了一声,不悦的盯着葭锦道:“从你这咄咄气势里可一点也看不出你是个好欺的。”
葭锦顿时萎顿下去,俏脸现出悲苦之色道:“夫君……,妾本良善,是在无忌的逼迫诱导下变成这副模样的,妾已知错,亦诚心悔过,望夫君垂怜,给妾一个服侍的机会,妾必能让夫君尽享欢愉,夫君试过便知。”
“无耻!”帝妃从牙缝里挤出了这两个字。
葭锦不敢再显锋芒了,含泪看着帝妃委委屈屈道:“你都用上软香液了,为何还来这般骂我?我是真心想让夫君多享些欢愉。”
“那也得先废了你的修为!”帝妃说罢看向坠儿。
葭锦花容惨淡的对坠儿道:“不!夫君,若废了修为我所习的双修之术就无法使用了,千万不要废妾修为呀!”
坠儿微皱眉头对帝妃道:“你就不能让我把话说完吗?平日那沉稳劲到哪去了?”
帝妃心下醒悟,意识到自己在情急之下接连犯了他的忌讳,再不放心的把他当未经世事的毛头小子恐怕真要惹他生气了,自己不能再多嘴了,遂温顺的靠在坠儿身上打定主意不再开口了。
葭锦看着帝妃这贱样恨得暗自咬牙,忍不住的垂首小声嘀咕道:“你这不也是在曲意逢迎夫君吗,与我逢迎无忌有何差别呢?我尚且未狠心到要废你修为,你却要唆使夫君这般对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