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灵貌似对打架斗法兴趣十足。

白川思考一瞬，索性直接放弃了让金灵纯修真理之道的念头。

人各有志，每个人都要有最适合的。

他的道，可能不适用于任何人。

玄女算是能继承个十分之七，金灵能有一半就可以了。

想到这，白川也不再纠结。

他打算将自己十分少用的真理之道的另一部分，教给金灵。

“金灵，为师且问你几个问题，你须如实回答，不得有半分犹豫，明白？”

“弟子明白，还请师尊提问。”

“第一问：你觉得坐山观虎斗，掌控全局更加符合你，还是魔神降世，独身一人破万法更符合你？”

金灵没有丝毫犹豫：

“弟子更喜一人破万法，实力才是重中之重。”

“善。”白川点了点头：

“那就没有第二问了。”

金灵微微一怔，心中又开始嘀咕了起来。

白川看其表情，就明白了是什么情况。

大概翻译一下：【师尊这是……对我失望了？第二问都没有了……也对，师尊是是推演成道的圣人，我身据此道天资却爱斗法，让师尊失望了……】

白川：“……”

好好好。

白川突然怀念起了曾经在大千界的日子。

还是伏羲好啊。

永远都不会有这种想法，甚至有时候还会反将自己一军。

“好了金灵。”

白川将手掌轻放在金灵的头上。

金灵感受着宽厚手掌的一抹温度，不禁有些惭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