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邻四回,玉琳琅总算收了银票淡淡道,“看你捡的如此真诚,那本姐便原谅你这回。都给我好好记住,以后谁给本姐甩票子,本姐就能甩到她狗都不如。”
“滚吧,山海酒楼不欢迎你们同安伯府之人。给我在酒楼正中贴张黑字报,写上这几人名字,往后一概不招待。免得遇见后瞧着来气。”
“好的姑娘。”
伯夫萨跌撞撞上前搀扶起自家好大儿,一瘸一拐往门外跑。
沈明耀被气狠了,边往外走还不忘放狠话,“你给我等着!”
玉琳琅心中冷笑不已。
等就等,她倒要看看等着的到底是谁,之后有你求饶的日子。
伯夫人生恐事情再起波澜,忙上前捂自家儿子的嘴,“明耀快别了。”
至少现在别,等离了这瘟神再想办法慢慢把场子给讨要回来。
围在外面的众人哪敢去惹这位刚吃过瘪无处发泄的祖宗,惶急慌忙为他们让路。
沈明耀出了酒楼便狠啐一口,指着酒楼招牌骂骂咧咧,“给我等着!”
“怎么?沈公子还想砸我酒楼招牌?”玉琳琅跟出来笑了一声。
伯夫人吓得魂灵出窍,赶快把自己儿子往马车旁拖,火急火燎往车上爬。
她是真怕了这位性情刁钻顽劣的姑娘。
直觉告诉她,再留下去定然还是讨不了半点好。
玉琳琅见母子俩连滚带爬上车,唇边扬起一抹讥讽暗嘲,“沈公子,我这酒楼若被你搅和的开不下去。那我便带上所有工作人员,躺你家门口混吃混喝。伯府养我们山海酒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