眉头微皱，面露疑惑的侧头。

厉渊抱起厉弘毅放在沙发上，替他打开电视：

“弘毅，你先自己看会儿动画片，爸爸有话跟妈妈说。”

厉弘毅拿起遥控器，撅着小嘴：“哦，好吧。”

厉渊带着文思从客厅朝餐厅的方向走，再拐进一旁的小房间内。

以前这里是个杂物间，如今被重新收拾好，做成了一个个的书架，上头摆着一沓沓的纸质文件。

厉渊轻车熟路的，从文件里抽出几张纸，按照时间顺序摆在文思面前。

厉渊：“上次手术之后，弘毅的身体确实在朝着好的方向发展，并且有一段时间，一度恢复到了同龄人的状态。”

“但是，自从在厂房内亲眼看到了人兽搏斗，直道小悦儿死了之后，他的状态便一直不好。”

“我想了很多办法，也联系了国内外的顶尖专家。”

“治疗方案换了无数个，但都没能改变恶化的趋势。”

“今天早上弘毅问我，你是不是不要他了，我不知该向他如何解释，没忍住把我们即将离婚的事情告诉了他。”

“弘毅吐血了。”

“虽然家庭医生检查后并无大碍，但是我怀疑”

文思听出了厉渊的话外之意：“你觉得弘毅的身体状况和，心情有关。”

厉渊点头。

他的表情露出为难，声音也不再是过去那般强硬，甚至带着些许抱歉：

“对不起，我明明才答应过，不会再来打扰你的。”

“我真的已经做好了，永远同你老死不相往来的决定，可是”

“文思，弘毅就是我的命，我真的没别的办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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