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又灵本来想挣开的，闻言愣住：“你用不着这样哄我。我看起来像个傻子吗？”

她没记错的话，艺陶文化的新总裁是厉霆西的母家人，当初是厉母一手将自家人塞到了艺陶文化的管理层，但是却给厉霆西抹了黑。

她听卫宁说过，厉启东这一次联合股东攻击厉霆西的其中一个重点，就是厉氏好几个业绩凋零的分公司，管理人都是厉母塞进去的，对于这些损失，厉霆西负有不可推卸的责任。

“你让我去艺陶，不过是想利用我把艺陶做起来，好让你能平息股东们的非议，彻底打赢厉启东。”苏又灵垂眸，“厉总做事一向雷厉风行，什么时候也学会拐弯抹角的烂招了？”

厉霆西心里被她的讽刺狠狠扎了一下。

但是他现在的确做不到把苏又灵的身份公之于众，只能迂回处理，在自己的能力范围内让苏又灵能活得光明正大一点。

他冷下面容，看似无情的威胁道：“你如果不答应，那就跟我回a市。”

苏又灵扯了扯唇，半晌才说：“厉霆西，在你面前我从来没得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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