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恨过，但现在不恨了。”

“你确实曾经让我伤透了心，却也曾救过我的命！相互抵销！我早就不再怨你了！”

“也希望你不要再对我有所怨恨，以前的事情，就让它过去吧。”江凡看着顾清雅这位最熟悉的陌生人，发自真心的说道。

“那......那你还爱我嘛？！”顾清雅声音颤抖的问道。

江凡闻言沉默了一会，思索了很久后回答道：“我们当初确实是因为相互爱恋才走到一起。但后面的事实证明，我们两个确实不太合适。虽然我知道，你后续一直在后悔，在试图弥补！”

“但，被打碎的碗即使修补好了也依旧会有裂痕。泼出去的水再收回来也已经被染脏！我们......注定回不去了。”

“人生若只如初见，何事秋风悲画扇！世上之事，本就是充满遗憾，难以回头。”

“不过，还是很开心，我看到你在一点点的改变。希望你能回归初心，回归到那个善良，可爱，纯真的小姑娘。”

“那......那我要是变回我们初见时那样，我们还会有机会吗？”顾清雅双目通红，牙齿紧紧地咬着嘴唇都咬破了血，紧张无比的看着江凡道。

她真的太怕失去江凡了，也知道，这一次是江凡真正下定决心的时刻！

江凡看着顾清雅此刻的样子，心中五味杂陈。

曾经的相爱，相恨，不舍，执念，在这一刻全部交织在了一起。

但最终，江凡还是下定了决心，冲着顾清雅认真的说道：“相濡以沫，不如......相忘于江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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