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阳怪气,你睡床上,我今天睡炕。</P>
但你先去耳房冲个澡。”沈长岁推他出门,一直隐身的小玄猫缩在角落里正大光明的偷听。</P>
陆观揉揉额问道:“我说到哪儿了?”</P>
“你又伤到头,会不会影响智力?”沈长岁调侃他一句。</P>
陆观叹道:“不仅不会,我脑中还闪现过从前的片段。</P>
但愿以后生活能更好适应吧。”</P>
“你,不是,他还在?”沈长岁看他指着心口,微有些出神。</P>
陆观:“不知道,你们一点都无?”</P>
“没有。”沈长岁立刻提示道:“你说到在船上醒来之时,换了马车。”</P>
陆观随即再拾这个话题道:“我虽然高估了这身体的体能,但耳力不差,转运马车之后醒来,一直注意听外面的声音。</P>
马车中间停下时,有听见押车的人跟个于班头很熟稔的说话,没过多久,大约走了四五里,我们就被带到了地洞。</P>
很明显所谓的班头是县衙的,即便不是同伙也没少收好处,在那帮人没被全数抓到时,我不信任县衙。</P>
只要在你这安生睡一晚,明天一定有人找来。”</P>
“估计安生不了,说不定县衙的人快马进京报信,此刻就有人在来的路上。”沈长岁万万没想到,今天救的孩子里,半数以上的官家子弟。</P>
而陆观旁边睡着的孩子,是国子监祭酒的小儿子,发烧的小女孩儿是太后的娘家亲戚,两个还都是在太后今日进香的寺庙丢的,官府定然很重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