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慈死死的拽着身边的铁栏杆，不愿意有分毫的退让，“那你就马上发毒誓，你如果不发，我就马上从这里跳下去！”

说完这话，她立刻转过身去，那样子竟是真的要跳下去。

姜意暖租住的是房子并不高，但是沈慈直接跳下去的话，轻的是骨折，脑震荡，重的就是半身不遂，全身瘫痪，姜意暖不敢冒这个险。

“妈，你别跳，我发誓就是了。”

姜意暖崩溃的大叫了一声，“我姜意暖对天发誓，日后若是再与陆韶庭纠缠不清”

沈慈立刻停下动作，扭头看来，“说，继续说啊！”

姜意暖眼一闭，有泪水滑落，“那就让我母亲不得好死。”

说完这话，她全身脱力，一下子跌坐在了地上。

这些年，她与母亲两个人相依为命。

虽然有舅舅照拂着，但毕竟是寄人篱下，那种感觉只有经历过的人才懂。

这些年，姜意暖陪着母亲一步一步走到今天，见过她温婉的大小姐模样，也见过她情绪崩溃，闹自杀的场景。

说不累，那不现实。

可再苦再累，至少身边还有个妈妈在，还能有个感情寄托。

妈妈正是知道她存着的这份心思，所以才会逼着她用自己来发毒誓。

沈慈看到姜意暖瘫坐在地上，默默流泪的样子，一颗心都要碎了。